他的吻密不透風,凝霜想求助,可喉嚨根本發不出半點聲音,沒有別的辦法,她隻能將牙齒鬆開一條小縫。
這一點點的鬆動,在仲宣看來卻是莫大的鼓勵,這是凝霜開始接納自己的表現。他一刻也沒有停留,借著那一點點的小縫,將自己的舌頭強勢的擠入。
他的急切,他的力量遠在凝霜的意料之外,他的舌攪動在口中,她隻覺得自己的腦子轟的一下,她已經三年沒有與人如此親密接觸過。幸好她還有理智,內心的屈辱讓她狠狠的咬住仲宣的舌頭,動作短促有力。
瞬間的疼痛讓仲宣暫時的退開,舌頭滑過牙齒傳來如針刺的痛感,這一口凝霜是咬得真狠。
“彩鳳,彩鳳!”身體還是被壓製著,她顧不上看仲宣眼中的吃驚和憤怒,能做的隻是竭盡全力的呼救。可剛剛喚出兩聲,頸間就迎來他的一記手刀。
看著她暈過去,仲宣看著自己揮出的手,又怒又怕。她竟然敢騙他,他以為的接受,隻是一個陷阱,可這情急之下的一擊,也不知道有沒有弄疼他,他不該這麼粗暴的。可如果引來旁人,自己就不能得償所願。
“我愛你,凝霜!相信我,我能給你想要的幸福!”抬手為她撫平淺蹙的眉心,他的吻輕輕落在她的額間、耳畔、腮邊,一路向下延伸。
他要將心中的渴望變成實現,將她永遠禁錮在身邊。強壓住心中的罪惡感,用顫抖的手,解開她的衣帶。雪白的睡衣下,凝霜穿著紅色的肚兜,紅白之間她細如凝脂的肌膚上帶著一種讓人迷醉的光暈。
胸前的綿軟將肚兜撐起來,像一座等待被人攀爬的山坡。仲宣舔著幹涸的嘴唇,咽下口水,心跳加快,手心發燙,他覺得自己好像中毒了,而凝霜是自己唯一的解藥。
手不由自主的伸向那山坡,陌生的觸感讓他心尖尖都跟著發顫,他昂揚的欲-望在凝霜的雙腿間來回的磨蹭,由試探般的小心翼翼漸漸加重力道,無論是上半身的揉捏還是下半身的律動。
隔著薄薄的衣料,他感覺到凝霜的山坡變成挺立的山峰,山頂有顆果子在等自己的采擷,他俯身下去,淺吻著她的脖頸,精致的鎖-骨……
“凝霜,凝霜!是你在叫我嗎?凝霜!”彩鳳拚命的打門,阻斷了仲宣的下一步動作。
那兩聲呼喚將她從睡夢中驚醒,雖然她仔細聆聽的時候,聲音已經消失,可她還是決定起身查探。殿外的宮奴攔住她的去路,她看見她們眼底的慌亂。
得不到回答,她果斷踢開大門,衝了進來。白芷不知所蹤,搖晃不停的窗扇訴說著某人的匆匆離去,她來不及去追,因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凝霜才是她全部的重心。
“凝霜,凝霜你怎麼樣?”怎麼叫都叫不醒,她又不敢貿然離開,隻得將就些涼茶水在凝霜的臉上拍打。
好一會兒凝霜才幽幽的轉醒,她看著彩鳳,先是愣了兩秒,然後才反應過來,不顧脖子上的疼痛,起身抱住彩鳳,哇的哭起來,“彩鳳,我好怕,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