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時候了,林夏還想著勾人?這妹妹到底有多閑得慌?
周圍人都被林夏的這番表演迷惑,他們已經完全相信一切都是林清的自導自演,看向林清的目光都帶了一抹鄙夷。
李澤城更是一直攬著林夏,冷冷地看著林清和唐納德。
「哦...這樣啊,看來林夏小姐對自己很有自信,我很欣賞你,waiter。」
唐納德向一邊打了個響指,招呼來了一名服務生。
「去問一下你們的主管,將這裏的監控全都調出來大概需要多久。」
唐納德無視林夏的一番表演,雷厲風行,根本不在意後果。
果然,林夏看到唐納德如此行為,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不過現在她整個人都像是一株小白蓮,也沒人看出來她的害怕。
「唐先生,您這樣就有些過分了吧。」終於,林父看不下去,站了出來。
如果真的去調監控出來,不管結果怎麼樣,他兩個女兒一定會有一個丟人,在這樣的場合下丟人,丟的就不止是他兩個女兒自己,更是他們林家的臉麵啊!
這些賓客不在意,他們甚至還在等著看他們林家的笑話,絕對不行,監控絕對不能調!
聽到林父出言,林夏這才鬆了口氣,她委屈地撇了撇嘴,將自己陷到了李澤城的懷抱中,而雙眼,一直都在看著唐納德,淚眼婆娑,我見猶憐。
然而,唐納德看都不看她,當然也沒打算給林父麵子。
林清一看事情這樣發展下去,大呼不妙,她趕緊對著唐納德搖了搖頭,然後輕聲對他說:「感謝唐先生今日的助言,調監控就不必了,公道自在人心,我做沒做,我心裏萬分清楚。」
最後一句話,是對著所有人說的。
唐納德看到林清堅持,歎了口氣,讓服務生下去了。
「放心,我相信你。」
唐納德如此偏袒,林清自己都有些驚訝。
不過現在是個好機會,該她表演了。
林清站直身子,冷冷地看向林夏,用冷厲的語氣問:「林夏,我現在問你,我玉墜的丟失是不是你搞的鬼?」
林夏聽到不調監控,心裏自然鬆了口氣,她收起了滿目的委屈,將李澤城推開了些,認真地看著林清,說道:「我沒有。」
如果不是知道林夏是個什麼樣的人,恐怕林清都要被她的演技蒙騙了。
冷笑一聲,林清大聲對所有人道:
「我丟失的玉佩乃是我母親的遺物,一直被我珍藏在我的房間中,然而今日宴會之前,卻不翼而飛。」
此話一出,所有人驚訝。
他們本來以為玉佩隻是一個小東西,結果沒想到竟然是林家逝去的大夫人的遺物,要真是這樣的話,可有些難辦了。
就連林父的臉色都有些猶疑起來。
「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你拿的?」
林清一收剛才的冷然,而是平淡地問。
「不是我拿的,姐姐不喜我,何必用這個汙蔑我!」
林夏似乎終於忍無可忍,一下子爆發出來。
林清心裏冷笑,這家夥終於忍不住要反咬自己了。
「好,你說不是你拿的。」
林清抱胸,嗤笑一聲,不知為何,這個笑容落在林夏眼裏,心裏莫名的慌張。
「前段時間,我房間經常會變得雜亂...」
林清這一番話,讓所有人都有些不知所雲。
「我想是仆人不仔細,所以呢,就留了個心眼,」
林清看向林夏,眼中滿是嘲諷。
「宴會廳的監控不用拿,我這房間的監控,想必我是可以拿出來的吧。」
此話一出,滿堂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