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撇撇嘴,又退了一步,把你舞台的最中心,俗稱的c位讓給了鬼虎。
鬼虎不負所望,侃侃而談。
“七星的旁邊,其實還有九顆暗星,肉眼是看不見的,現代可以用哈勃望遠鏡觀察,在古代沒有望遠鏡可是看不見,但我們獸族,明目,有天分,在特定的年份,時間可以觀察到在天璿星的周邊,環繞著九顆暗星,形狀非圓非方,卻似一個拱門。”
“拱門?不就是。”
我喃喃著,猛的轉過頭,看向了麵前的青銅巨門。
“是它?”
“對。”
鬼虎鄭重的點頭,臉色極其的嚴肅,“和我記性中的一模一樣。”
“那就是了,怎麼開?”
“開?往哪兒開,你知道門後關著的是什麼嗎!”
“哎我去,你可小聲一點吧。”
我一把抱住鬼虎,順便捂住了它的嘴。
這家夥說話沒輕沒重的,萬一被那老不死的聽見了,可有我倆好果汁吃了。
“門後邊有大恐怖,你不懂啊,開不得門。”
“嘿,你咋滴啦。剛剛怎麼不說。”
“記性的喚醒需要時間,也需要特定的東西來刺激,我剛在先輩的傳承中見到了太多太多,九陰暗星門關著的是足以毀滅世界的大惡魔。倘若我們把他給放出來了,你我兩人,乃至整個世界都要遭受到無法想象的摧殘。所以不能開門,不能放它。”
“鬼虎,我信你的話,可是你的這些話,他相信嗎?要麼他覺得你在洗涮他,要不他就是想把那東西放出來,無論是哪樣,我倆都得開門。所以啊,還是老老實實的想辦法把門打開吧。”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擺在我們麵前的隻有兩條路。一,馬上去死,二,等會兒死。你想想吧。”
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終於讓鬼虎配合我開門了。
他的辦法也很簡單,他伸出爪子,在我胳膊上劃了一道口子。
鮮血被他牽引,繞在了天璿星的星圖上。銘刻陣法的順序不同,我們一般畫符籙,畫法陣,遵循的是從右到左,可鬼虎偏不,他時而從上往下,時而從左到右,甚至從裏到外的都有,我看得有些糊塗,忍不住的問他,“你這畫什麼呀?小孩子塗色卡啊。”
“我也不知道,就憑記性那麼畫了。”
“好嘛,你挺牛的,”
我滿頭黑線,恨不得踹鬼虎一腳,它這說的跟沒說一樣。
片刻,天璿星圖的36顆星點,18個星區都被抹成了一麵紅色。
多虧我平常喜歡吃花生,造血功能杠杠的,要不然啊,指定要被鬼虎謔謔光了。
“好了,”鬼虎說道。
“門開了嗎?”
“不知道。”
“你tm!”
我忍住罵娘,但還是威脅鬼虎,“如果門沒開,我就用你的血再試一遍。”
“用我的血沒用,必須是你的。”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直覺告訴我的。”
“蹦得兒你個蹦得兒哦,你這家夥越來越神神叨叨的了。以後走夜路小心一點,別被人誤會抓去動物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