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開車送我過去的話,我就決定原諒你。”小葵踮著腳尖拍拍大爺的肩膀,“我知道你覺得我很好心,但我確實很聖母,你不用太感激我的。”
說完後,小葵拍拍手直接轉身,滿臉輕鬆:“嶽人,我們走吧。”
這一句話出口,跡部景吾心中的氣氛立刻化為了哭笑不得:“向日葵,本大爺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女人。”
“呀,就算是你的第一次我也不會對你負責的。”
“……”
忍足侑士忍著笑搭上了跡部的肩膀:“跡部,她就是這樣性格,你習慣習慣著就都習慣了。”
雖是衝著跡部說話,但是忍足的目光卻一直追隨著小葵,這個小動作被他身邊的跡部看到了,跡部景吾驟然一笑,從口袋中拿出車鑰匙,朝著空中一拋,鑰匙串在空中劃出了優美的弧度。
“忍足,你的眼光越來越奇怪了。”
忍足聽後垂眼一笑,他敏捷地伸手搶過了空中落下的鑰匙串,讓跡部景吾抓了個空。
手指摩挲著鑰匙串上那隻小貓,忍足侃侃而道:“跡部,別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是個感情白癡。”
跡部景吾冷哼一聲,卻沒有反駁。
跡部景吾的車子很快,雖然東京的交通依舊是讓人抓狂,但不一會的功夫,四個人就來到了小葵所說的網球俱樂部。
正如小葵所說的那樣,此時的網球俱樂部人聲鼎沸,三個來自大阪的高中生少年在短短的兩個小時內,就單挑了俱樂部中的幾位高手。
忍足侑士在看到三個少年後,就失笑了起來,他推了推眼鏡,笑道:“跡部,看來今天我們確實沒有白來一趟,謙也這家夥,真是無聊。”
“四天寶寺的忍足謙也和財前光,啊恩?不是說三個人的麼?另一個人呢?要是白石,就再好不過了。”跡部景吾摸了摸眼下的淚痣,不屑地笑道,“還真是囂張。”
向日嶽人卻在關心另一件事:“小葵,你幹什麼去?”
隻見小葵迅速地跑到了廠子中央,和似乎是館主的人交談了幾分鍾後,她開始忙碌起來。忍足侑士盯了半天,最後他不確定地問道:“她這是去參加賭局了?”
太囧了吧。
向日嶽人顯得非常憂心忡忡:“看來你說對了……”
“這個不華麗的女人……”
小葵非常豪爽地把她身上的錢全部都壓在了跡部三個人的身上了,她說:“嶽人,我這個月的零用錢就靠你們了,敢輸掉的話,就雙倍賠給我。”
反正怎麼算她都不能吃虧。
忍足侑士忍不住問道:“小葵,你怎麼這麼認定我們就能贏?對方的網球也很厲害的,我們以前還輸給過他們了。”
小葵不答反問:“那現在你們會輸麼?”
忍足一愣,隨即深深地說道:“我們不會輸的。”
“既然如此,那麼就漂漂亮亮的把我的零用錢都贏過來吧!”
雖然他們看重的事情完全不一樣,但是小葵相信,這是一件雙贏的事情,你們盈利我贏錢,一舉兩得,多好啊。
不過小葵的話確實把三個人的鬥誌給點燃了,起碼向日嶽人為了不讓自己下個月變成窮光蛋他也要全力以赴。
目送著三個人登上了擂台,小葵開始尋找一個好的位置敢看比賽,雖然她不會也不懂網球,但好歹也是自家哥哥的比賽是不?
不過關注比賽的人明顯數不勝數,別說是好的位置了,就連不好的位置都被坐滿了。不過小葵的眼睛還算是好用的,她很快就瞄到了前幾排一個靠邊的位置是空著的,雖然桌子上擺著一杯橙汁證明此處一輩人占領,但是小葵眯眼一笑,大搖大擺地蹭上了那個座位,然後一臉滿足地喝起了桌子上拿杯完全沒有被動過的橙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