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龍生九子各不同,天徽帝的五個兒子也同樣如此。

大皇子,齊王李承霖,生母惠妃,野心勃勃,行軍打仗樣樣俱全。

二皇子,宸王李承澤,生母淑妃,痞帥瘋批,披著羊皮的狼,不為爭儲隻為自保。

三皇子,太子李承鉉,生母皇後,陰險狡詐,殘害手足。

四皇子,北王李承業,生母嫻妃,單純善良,與世無爭。

五皇子,舒王李承樂,生母淑妃與二皇子一母同胞,年紀未成年,無殺傷力。

朝堂之上,諫史禦司齊微進諫。

“皇上,此次春闈在即,臣私下裏聽到了許多風聲。”

天徽帝問“都有什麼風聲啊?”

“事關太子,臣不敢妄言。”

聽到事關太子,大皇子,二皇子一同抬頭來了勁,太子慌了神。

“愛卿,但說無妨。”

“回陛下,有人舉報太子春闈謀財,私下向那些王公貴子叛買靠前名次,從而擠掉那些有真才實學寒門子弟。”

太子聽後慌忙向上行禮磕頭說“父皇,兒臣冤枉啊!”

大皇子李承霖出聲說“父皇,春闈是為國選人才,由不得有心之人亂來。”

二皇子李承澤行禮道“臣附議。”

左拾遺跪出來說道“昨日臣卻是看到太子部下葉逸出入國子監。”

天徽帝威而不自怒開口說“太子,此事是否是你所為?”

太子連忙解釋“父皇冤枉啊,冤枉啊父皇,兒臣真的沒有,父皇怎可單憑葉逸出入幾次國子監而定兒臣的罪。”

這時,宰相林伯渠也正是太子的嶽父出來說道“臣相信太子不會這樣做的,太子是未來的儲君,天下的君主怎會做出如此厚顏無恥之事。”

大皇子李承霖說“林相,您為太子證清白可是要講究證據的。”

李承澤靜靜的看著朝堂上的一舉一動,默不作聲。

皇帝開口說“朕命諫史禦司齊微徹查此事,好在春闈未始,一切都有得及,禮部尚書。”

顏尚書出來回答“臣在。”

“顏卿,你為禮部尚書,掌管國家的典法製度,祭祀,科舉,學校。此次春闈你務必嚴格按照要求,莫要讓有心之人趁虛而入。”

“是,臣遵命。”

退朝後,四位皇子並肩走,麵和心不和的說著話塑料兄弟情。

大皇子李承霖說“太子殿下,日後可以管好自己手下的人,莫要讓人參一本。”

太子假意奉承的說“大哥說的是。”

二皇子李承澤看熱鬧不嫌事大說“太子殿下還真是命好,關鍵時刻你這嶽丈總能幫你一把。”

“二哥,慣會取笑我。”

四皇子李承業呆呆的說“幾位哥哥別說了,今日之事關太子哥哥名聲,父皇已然大怒咱們還是不要在下麵再議論了。”

大皇子大步向前走開說“廢物。”太子也相繼離開。

四皇子問二皇子“二哥哥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二皇子笑了笑說“沒有,是他們心眼小。”

二皇子府裏,李承澤正悠哉悠哉的蕩著秋千,吃著葡萄,榻上慵懶地斜倚,披了曲水紫錦織的寬大袍子,眉眼竟似糅合了仙氣與妖氣清麗出塵中攜帶了慵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