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赫連城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皇上,這件事情可是想都不能想,韓丞熙你在怎麼喜歡他,他也隻不過是一個殘缺之人,根本沒有資格做你的妻子,更別說坐龍椅,皇上不能這麼想”
赫連城眸中閃過一絲不悅,抬頭看向燕京輕啟薄唇說“哦,燕京,原來你心裏是這麼想他的,這種話朕不一樣從任何人的嘴裏說出來,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下去領罰”
赫連城話裏麵雖然沒有任何的責怪意味,可是燕京卻知道赫連城發怒了,他立刻跪在地上說“臣失言,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韓丞熙看著許木咬著牙,不肯求饒的模樣,讓韓丞熙當下有了另一個注意,他從一旁拿起一把匕首,冷笑著走到許木麵前。
許木強撐著忍者身上傳來的痛感,怨毒的看著韓丞熙“要殺要剮隨便,你別以為我會向你求饒”
韓丞熙走到許木麵前用匕首在許木剩下的那個胳膊上比劃著“你看你,就剩一個胳膊了,要是也被我給削掉了,你說太後還會不會讓你活著,我想你的下場會很慘吧!”
許木咬著嘴唇死死的瞪著韓丞熙,眼神中卻多了一抹害怕,太後的手段他可是很了解,他不願意成為被太後遺棄,於是驚慌的說“韓丞熙,你怎麼這麼無恥的,你不能這麼做,啊!”
然而不等他說完韓丞熙的匕首就猛地插進了許木的胳膊,許木直接白眼一翻暈了過去,韓丞熙嘴角帶著一抹冷笑,他不喜歡算計別人,也從來不喜歡這種血腥的場麵。
可是他不是聖母,容不得這許木一次又一次的陷害他,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將他隻置於死地,“心裏的怨氣消了,要不我讓他明天消失”
韓丞熙轉過身笑著看向赫連城,“不用,他要是死了,那我不是少了很多的樂趣,所以他要就給我親自對付”赫連城從懷裏拿出一塊手帕輕輕的擦拭著,濺在韓丞熙臉上的血跡,動作就像是對待最珍貴的寶物一樣。
韓丞熙隻是傻傻的看著赫連城,係統的警報聲讓韓丞熙清醒了過來,他看著赫連城心裏糾結中,該怎麼選擇同時係統提示的聲音響起“警報,有人潛入觸發任務,劇情提示赫連城會受到傷害,選擇一自己逃跑,選擇二替赫連城擋下傷害”
然而還沒有等韓丞熙做好決定,突然從門外跑進來一個人,他正是獄卒身上已經種了好幾刀,一進來就跪在地上著急的喊到“皇上,不好了,有刺客打進來了”
赫連城皺起眉頭剛要說話下一秒,赫連城一把將他給抱住,接下來赫連城一腳將獄卒踹飛了出去,原來這獄卒是刺客假扮的,接借著獄卒的身份刺殺赫連城。
韓丞熙隻覺得後背一痛,整個人瞬間就疼暈了過去,在同一時刻燕京帶著暗衛也趕了過來,燕京立刻來到獄卒麵前,查看了他的脈搏伸手將刺客的下巴直接給卸了。
“韓丞熙你沒事吧!我不許你出事,燕京還不快把季如實給朕帶來”赫連城眸子因為暴怒已經變成了血紅色,身上戾氣暴漲。
季如實隻穿了一身中衣,被燕京直接用空中給領了過來,臉色臭臭的看著赫連城,剛要開口詢問赫連城撇了他一眼,季如實立馬將自己想要說的話咽回了肚子。
立刻屁顛屁顛的拿著箱子,來到床邊看韓丞熙如今趴在床上,腰部還插著一把刀。
片刻以後刀子被季如實扔到托盤裏麵,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赫連城說“這一刀並沒有傷到要害,可是也要養半個月”赫連城沒有說話隻是愣愣的看著韓丞熙,坐在床邊握住韓丞熙的手。
季如實見赫連城沒有反應,知道自己如今已經被無視了,識趣的退出了房間,剛剛出了大門就看到一臉慘白的燕京,他額頭上還帶著汗珠,季如實停在他麵前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都說了你是一個死心眼,讓你改改自己的性子又有什麼不行的,你是不是傻呀!又在皇上麵前說韓丞熙的壞話了,我看你是不記打,這個給你我自製金創藥”
燕京一把接住金創藥,把藥瓶塞進衣袖臉上帶著一抹感激說“我這性子是改不了了,不用你管”唔,季如實冷哼一聲轉身直接離開,心裏想著這頭死強驢活該被打。
不過皇上還真是喜歡韓丞熙,早知道自己整天被赫連城煩,他就不學習醫術了,天才有時候還真不是一見開心的事情。
因為他心裏想著事情,季如實完全沒有注意迎麵一個宮女向他走了過來,兩個人迎麵撞在了一起,隨即一聲女人的咒罵聲從宮女嘴裏傳了出來,“你這人是不是眼瞎,沒有看到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