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溪如今對韓丞熙是恨的咬牙切齒的,隨後一撫衣袖說道“韓妃還真是好的很,哀家累了就先回宮休息了,哀家一會去看看皇上,皇上病了這麼久的,哀家作為母妃自然要陪在皇上身邊”
姬玉溪和宇文拓剛達成協議沒多久,許木就挑了個特別合適的時間,告訴姬玉溪自己被韓丞熙打了的事情。
“太後娘娘,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我好歹也是一個太監主管,要說韓丞熙以前也算是我的手下,在我管的範疇之內啊,如今爬到我的頭上這樣為所欲為,怕是以後會更加囂張!”
許木把自己說的委屈,又覺得自己管那些人理所當然,其實若不是太後給他這個權利,許木可以說連屁都不是,在這段敘述中,許木將韓丞熙說的極其的不把人放在眼裏。
本來姬玉溪就打算找個機會進赫連城的宮殿,如今那裏圍的水泄不通,她想進去都很難,並且也沒有理由。這不,現在這個許木給她送理由來了,她倒是要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去看看赫連城呢!
“放心,哀家一定會替你做主的,韓丞熙算個什麼東西,連哀家的人都敢欺負,誰給他的膽子,哀家倒是要看看,赫連城都要忌憚我三分,韓丞熙憑什麼這麼為所欲為?”
姬玉溪表麵上說的那是一個慷慨激昂啊。其實內心卻是很期待看見平日裏身體好的不行的赫連城躺在病床上的樣子呢!
“謝,太後娘娘!”許木聽到姬玉溪這麼一說,便開心的不行,於是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個頭,感謝姬玉溪,當他抬起頭來姬玉溪才看見他嘴角邊的傷,眼窩也被打青了,於是更加生氣。
這次,他一定要將赫連城扳倒,一定要讓韓丞熙生不如死,一定要掌控皇權,這可是她一輩子的願望啊。
太後帶著許木和姬雪碧,一起去了乾清宮,果然依舊是被圍的水泄不通,不同往常一樣的是今天燕京也在,似乎是在跟門口的侍衛叫談什麼,趁現在。
姬玉溪一個箭步上去,“燕侍衛,我來找皇上討個說法。”姬玉溪麵帶微笑,語氣平靜地說道,讓人根本就不覺得她是一個來鬧事的人。
“請問太後娘娘要討什麼說法呢?皇上現在身體不舒服,太後娘娘不妨去跟季丞相說說?”燕京知道這件事情自己做不了主,於是將季如實搬了出來。
可是,季如實對姬玉溪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也起不到震懾姬玉溪的威力,所以,燕京剛剛說的那句話等於白說了。
“季丞相?如今你覺得這個時候季丞相能怎麼的?他有資格跟哀家講話嗎?就說你,你有資格跟哀家說話嗎?哀家要找的是皇上!”姬玉溪柳眉一皺,尖酸刻薄的聲音質問著燕京,讓燕京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應對。
“太後娘娘,皇上現在身體不舒服,您如果真的有事情要告訴他,可以轉告給屬下,或者季丞相,現在朝中的事情都是他在管理,沒什麼談得上談不上有沒有資格跟您講話。”
燕京雖然聽見太後這樣狗眼看人低說話的語氣很不爽,但還是要迎合著笑臉跟她講話,畢竟這是嘛沒辦法的事情。下人就是這樣,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不可以反駁,不可以說不,更不可以不屑,所以燕京之內如此了。
“季丞相?好一個左一聲季丞相,又一聲季丞相啊!他季如實算什麼?我是太後娘娘,他不過是個丞相,還那麼年紀輕輕,怎麼配跟本宮講話。
而且,你是覺得他季如實有多大能耐,他季如實管理朝政多少大臣說了不妥,他卻是死皮賴臉的不下台,你覺得這種人,他有什麼資格跟哀家講話?”
一說到季如實她就真的來氣了,要知道,不是他季如實一直插手皇宮的事情,管理朝政的事情早就是她姬玉溪該辦的了,根本就輪不到季如實!
燕京也很為難,如果姬玉溪就這麼闖了進去,看到赫連城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樣子估計是很麻煩了。
所以他隻能拖住姬玉溪了,就算姬玉溪是太後娘娘,就算姬玉溪如此的凶神惡煞,但是燕京沒辦法啊!現在,為了大局,隻能先犧牲自己了。
“放肆,你這是做什麼?”姬玉溪看見燕京擋在自己麵前,於是怒嗔道。
這個小小的侍衛如今為了防止她進去而攔在自己麵前,可見赫連城怕是真的要死了。幸好,她來之前帶了之前找人擬的立姬雪碧為後的假聖旨。
燕京閉著眼睛,攔在姬玉溪麵前就是不讓姬玉溪進去,可是,若是姬玉溪真的想進去,他燕京怎麼攔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