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宇文拓就準備好了,然後換上了侍衛的衣服,悄悄地溜出了宮中,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剛剛小太監替他辦事的時候,就已經暗中通知了蘇傾言,蘇傾言來到宮門口的時候,剛剛看見宇文拓出宮的身影。
不過他並沒有阻攔宇文拓出宮,而是靜靜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對著身後的宮女說道“你馬上去家裏,通知讓父親大人,派人繼續追殺韓丞熙,一定不能讓,皇上找到韓丞熙,不然的話,到時候皇上廢了我這皇後之位,蘇家的榮譽也就沒有了。”
這宮女是她出嫁的時候,從家裏帶來的,也是她的從小一起長大的侍女,也是她的暗衛身懷武功。
若是說皇宮之中,她還有相信的人的話,那麼就一定是這個婢女了。
婢女恭敬的對著蘇傾言說道“奴才知道了,這就去通知大人,不過娘娘,奴婢有句話,不知道該勸不該勸。”
蘇傾言回頭看著她,臉上波瀾不驚的說道“想說什麼就說吧!”侍衛猛得跪下去,對著蘇傾言說道“娘娘,皇上遲早會有別的妃子,你應該早就有了心理準備,為何非要抓著韓妃不放,皇上如今的心都在他那裏。
若是讓皇上知道,娘娘你要殺了韓妃,那個時候一定會對娘娘不利的,所以奴婢在這裏勸一句,既然韓妃已經答應娘娘,永遠也不回來了,為什麼我們不放過他呢!
以前娘娘對於所有的事情都運籌帷幄,也分得清楚,什麼事該做的,什麼事不該做的,可是自從娘娘遇到皇上之後,奴婢有發現,再也看不清娘娘的心了,娘娘下一步怎麼做?奴婢在也看不出來了。”
蘇傾言聽了婢女的話,臉上掛起一抹苦澀的笑容說道“柳兒,我也不知道,我也以為我這個人,生下來就心思縝密,對任何事情都是充分解清楚之後,才會下決定。
做事一但做了,就絕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後顧之憂,可是直到宇文拓的出現,他的出現,改變了一切,愛情才是最讓人琢磨不透的東西了,罷了!你去辦事吧!”
婢女知道自己已經勸不動蘇傾言了,隻能裏麵下去辦事了,做完這一切之後,蘇傾言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太監說道“皇上是讓那個太監去傳旨了?將他叫到我的宮殿裏,我有事情要對他吩咐”他蘇傾言要做的事情,從未有人能夠改變過。
蘇傾言用小太監的家人威脅他,將宇文拓下旨活捉韓丞熙的聖旨,改成了對韓丞熙格殺勿論。
因為她本來就是中宮皇後,做這個事情神不知鬼不覺,宇文拓如今又沒有在宮裏,隻要韓丞熙死了,她就不相信宇文拓,還會因為一個死人,怪罪於她,除非他宇文拓不想當這個皇帝。
這就是蘇傾言的依靠,蘇家則是她最大的靠山了,隻要蘇家孩子,宇文拓根本不敢動她一分一毫。
宇文拓帶著自己的暗衛出了皇宮,正在人潮人海的大街之上,一望無際,全部都是人頭,他突然間有些頭痛,不知道該去那裏尋找韓丞熙?
或者是韓丞熙到底逃出了哪裏?宇文拓勾起了嘴角,一定是赫連城他沒有死,自己派去殺他的人,全部沒有回來。
他就知道赫連城,絕對不會這麼容易就死了,救走韓丞熙也一定是他做的,宇文拓對著身後的暗衛說道“你們私下去尋找,城裏找不到我就去城外找。
另外你們再派幾個人,給我看著蘇傾言,這事她肯定會從中做手腳的,隻要她不傷了韓丞熙,她想怎麼做就隨他去。”
宇文拓竟然不知道,赫連城發現了韓丞熙的通緝令,讓燕京把韓丞熙藏好了。
他自己又回到京城聯係對自己忠心的人,打算再次推翻宇文拓,之前他沒有這樣做是因為韓丞熙在,他投鼠忌器,這個時候韓丞熙已經逃出來了,赫連城就無所畏懼了。
蘇傾言又是將聖旨改動了幾個字而已,韓丞熙在花園裏麵賞花,扶著他的正是小木子,韓丞熙看到小木子的時候十分驚喜,沒有想到小木子沒有事。
小木子見到韓丞熙,也是十分激動,原來赫連城在出事之前,就已經讓燕京將小木子藏到了別處,所以燕京才躲過了一劫。
那是因為和韓丞熙與小木子之間的關係,赫連城不願意讓韓丞熙傷心,所以才,但小木子給藏了起來。
韓丞熙喝了幾副中藥,如今眼前已經能看得清人影了,不過並看不清楚人臉,所以如今走路也是沒有問題的,小木子扶著韓丞熙坐在涼亭裏麵,韓丞熙覺得有些口渴,就對著小木子說道“你去給我拿點水喝,我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