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英不敢看向窗台前的方向,因為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壓迫力是從哪裏來的。
梁英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擁有這般強大氣勢的男人一定不是什麼簡單人物。而作為左欣然的丈夫,齊岩也不是什麼簡單的公子哥。
權衡之下,梁英自然選擇了不淌這趟渾水。反正她今天什麼都沒見到,就是這樣。
左欣然離開得匆匆,琦寶的奶茶還沒喝完,現在隻能拿著紙杯子裝著插著吸管,慢慢地吸著。
開啟懸浮車後,左欣然先是往後瞄了一眼,發現那個男子沒跟上後,心裏不由地鬆了口氣。
感情這種東西不是你想麵對就能麵對得了的,就像之前的她和齊岩。三年前想是和齊岩沒可能了,同時心裏也在催眠自己不要再去想這些事情。
但三年後,遇到齊岩的她還是不能把持自己內心,還是又在了一起,還糊裏糊塗地生下了齊淵。
她這輩子就認定了齊岩,她就一輩子不會背叛齊岩和自己心。
麵對不了的東西,左欣然隻能選擇地去逃避和忘記。這就是左欣然在對待情感方麵問題的做法。
想通了這一切的左欣然暗自送了一口氣……
而與此同時,大漠腹地
內殿裏,墨塵按著太陽穴,因為過度使用精神力,現在的他還沒從腦域的鈍痛中緩解過來。
他不是這個時空的主人,但那股陌生而強大的精神力還是對他產生不小的衝擊。
“主人!”諾娜半跪在地上,態度敬畏,“要服用藥物嗎?”
隻見墨塵擺了擺手,指節分明的右手,因為血液不循環的緣故,顯得更加的蒼白。
白皙的皮膚下暴露著青色的血管,諾娜看著就是心裏一痛,眼底不由地帶上了絲擔憂。
“你先下去,讓我好好休息一下!”說完,墨塵就側身躺在軟榻上,徒留一個背影給諾娜,“今晚不用叫我用膳了!”
不隻是精神力受損,墨塵連心情都不太美。
他已經感覺到有好幾次的空間波動了,這種霸道而凶殘的能量隻有那些人會使用。
神域者代表著什麼,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他們就是一群暴君,他們擁有無盡的生命,因為精神力的強悍,他們幾乎無所不能。
而無所不能的後果就是他們對任何事任何人的隨心所欲。
但是,隻有一種東西,他們不屑得到但同時卻也難以得到,那就是感情,包括親情也包括愛情。
神域者到底是怎麼孕育出來的,墨塵不知道,但墨塵清楚,每一個神域者都是孤獨的,從睜開眼的那一刻起,他們就注定要在茫茫空間空來回的徘徊。
凡人讀不懂他們,他們也不會理解凡人在想些什麼。唯有同為神域者的同伴的陪伴才能讓他們略略不感到太多的孤單……
封號白黨殿上女的伽蘭,她一生的大部分時間都在混沌中徘徊。作為唯一一個無限接近主神而存在的神域者,她一度是主神最合適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