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晉書……我感覺，這裏麵一定有什麼的，所以相信我好嗎？”張雨雯說，晉書的瞳孔似乎猛地一縮，相信我好嗎？相信我好嗎？他的雙瞳似乎失去了光彩，總有一些畫麵浮現在他的眼前。他低下頭，右手緊緊的握住，曾幾何時他也曾聽到過這句話，但是如今……人非，物亦非。
左手放在張雨雯的肩上，右手卻已經放進了口袋，“呐……我好像忘了我們的約定了，那麼我們現在來完成它吧，一定要回答出來啊，晉書……”張雨雯如此的說，右手上好像還握著什麼。晉書微微點頭，“嗯！說吧！那個答案，我早就想給你了！”張雨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呼出來：“呐，晉書。還記得嗎？一加一等於什麼了？”“滴滴！！”，“嗯?”忽然出現的提示聲讓張雨雯一愣，她拿出放在口袋的手機，打開一看。而晉書沒有伸頭去看，而是看著張雨雯笑了：“這個答案不是很簡單的嗎？不過……我回答出來也會是錯的吧，你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嗎？”“一加一等於二啊……”
張雨雯沉默了，她明白了，恍惚之間就明白了，為什麼那一具屍體上的東西和晉書身上的如此的相似……“錯了哦……”張雨雯轉過身來，看著晉書隻說出這一句話，看著晉書的眼睛，晉書也看著張雨雯的眼睛，他們兩個對視了一會兒，張雨雯才笑著說：“晉書和我說過了，一加一不等於二……”晉書挑了挑眉，“嗯？那能等於多少呢？”張雨雯的眼角流下兩行清淚，“他說過了，我和他加在一起，等於零……無限循環的零……”晉書含笑的看著她，“那又如何，不……你們或許可以在地獄輪回一遍再來個無限循環。”
“‘鬼’是吧……”張雨雯說，晉書點頭，“知道就好，不過你居然不跑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以往來看，應該是為了活著你應該會不惜一切代價的，但是……失算啊。”“聽你這麼說，看來你經常去玩弄情侶呢……看著他們為了活下來相互背叛對方的遊戲，你很受用嗎……”張雨雯說，眼底下閃過一絲光芒那是可憐。
晉書卻是點頭，“何止是受用啊，你不覺得很有趣嗎？平常海誓山盟說什麼永遠不分開永遠不背叛的，結果到了真正威脅自己生命的那一刻，不就是連曾經海誓山盟的對象都可以拋棄的嗎？”“所以說，人類啊，隻是欲望的生物，或者說是追求活著的生物罷了……”
張雨雯笑了，“難道你不是人類嗎？你也隻不過是……”“噗！！！”張雨雯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感覺一絲不適，意識就消逝了，“咚！咚……”半空中張雨雯的頭顱摔倒了地上，滾了兩圈就停下來了，還立在那裏的身軀就像是泉眼一般，把血液全部噴了出來，“原本看著你吃了毒藥，給你幾分鍾的留念時間，沒想到啊……這麼不小心，死的快了一點。”“這不怪我哦，誰讓你觸犯了不該觸犯的呢？”“我可不是人類啊！從出生到現在，從古至今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