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個多麼偉大的人,隻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
但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連起碼的良知都拋在一邊,隻為自己一己之私。
阿爾夫正在和人吵的天翻地覆。
費特也許是一個好樣的大軍統帥,但是在一些小事上往往糊度。曼納林伯爵亞瑟並不在家,實際上他正在京都輔政。在家的是他的長子康拉德。
“哥哥,你說什麼?!不出兵!看著敵人侵略!”
阿爾夫紅著眼睛大吼。
康拉德看也不看的弟弟一眼。這個弟弟,總是那麼火暴。沒腦子!自己怎麼會有這種弟弟!出兵有什麼好處?!洛西軍威正勝,諾思伯爵不知好歹,想去送死,自己可不會去給他墊背!況且人家是堂堂王子,打了敗仗,國王也不會追究。如果自己出兵,打了敗仗,可能還會被問以喪師辱國之罪吧!即使勝利,也要大大削弱曼納林的勢力。怎麼指望自己做出這樣的傻事呢?
阿爾夫真想撲上去揪住他問個清白。
“不過,糧草我倒可以供應啦。按市價算好啦。”康拉德不緊不慢的甩下這句話就走了。
留下阿爾夫氣的七竅生煙!
“媽媽,哥哥做的什麼事嘛!”
簡妮看了兒子一眼:“阿爾夫,不要這樣生氣,你哥哥也是為了這個家呀。費特的失敗是一定的。對了,你不用回去了,讓副手把糧草運回就行了。戰爭就要爆發了,我不希望你有危險。”
“媽媽,你說什麼呀!我沒有完成任務就夠丟臉的了,怎麼再貪生怕死!我的同胞在流血犧牲,我躲在這裏!?不,我寧願堂堂正正的戰死沙場上!”
“阿爾夫……”
“媽媽,原諒我。我隻能這樣做!”
阿爾夫突然跪了下來。
“媽媽,多保重!也許我再也不能見到您了。您不要傷心,許多好男兒都會犧牲在戰場,如果我成為他們中的一員,我隻會感到無上光榮!相信也是曼納林家族的驕傲。您不要傷心。就請原諒兒子的不孝吧!”
“胡說,我不許你走!來人啊!……”
“媽媽,您不明白。您現在可以阻止我,但我因此永遠不會安心快樂!”
簡妮看著兒子堅定的眼神,臉色發白。這個熱情憨厚的孩子從來沒有向今天這樣過,從沒有!
一陣難言的沉默。
“你決定了?”
“是的,媽媽!”阿爾夫毫不猶豫。
“媽媽,祝福您的兒子吧!”
簡妮抱住了兒子。眼淚無聲的落下。
阿爾夫轉身而去。
“等等……”
阿爾夫回過身來。
“我可以幫助你,集一些兵力。”
“媽媽……”
“雖然我還是不認為你們有勝利的機會,但是你是我兒子,母親會為兒子平安努力的”
“媽媽!”阿爾夫激動的說不出來話。
最後,阿爾夫得到了五○○○餘名騎兵。簡妮囑咐勇士湯尼、卡特好好照看兒子。
康拉德還是不讚成,但扭不過母親。母親的理由隻是“你難道希望看弟弟死嗎?”他無話可說。
望著遠去的軍隊,簡妮默默祈禱。
隻是戰場上依然屍骨成山,人們隻是祈望自己的親人能夠平安歸來。
有一首歌是這樣唱的:
“在花開的日子,
親愛的人踏上征程,
為何如今仍不歸來。
葉子飄零,
親愛的人為何還不回來,
你為何還不回來。
莫不是迷失了路,
莫不是愛上了他鄉的姑娘。
你可知我日夜將你盼望……”
但更可能的是英俊的情郎早成了累累白骨,再也不會歸來。姑娘卻不敢想,仍然幻想他的歸來,癡癡守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