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傑出之士有英勇的騎士萊·康德、貝克·達利、伊司·托爾克、約翰·克雷德和他的兄弟納爾·克雷德都是有名的勇士,一人能抵百人,能統兵布陣奪取勝利的。
另有阿裏·弗朗克熟悉經濟運行,懂得如何運轉財富,能使國家繁榮,人民富足。費特便令他主管財政。
又有修·哈吉寧能夠把糧草、軍需供應的一絲不差。為費特擔任了後勤官。
費特得了這許多人才,高興得連睡覺都要笑出聲來。
更令他高興得是阿爾夫率領著步兵從圖摩爾趕到。朋友相見,又是一番喜悅。
又傳來好消息,說是華德進軍順利,已經打到離洛西國都海因茨僅百裏之遙的瓦洛。加裏西亞也進展順利,一直攻到南方第一重鎮托斯卡斯城下。
鄰郡海德、謝爾登的郡守見人心所向,恐怕降晚了,人家說不定會殺了自己去投降。況且,費特仁厚,待歸降之人如本身的人一樣,也舉郡來降。費特都待以厚禮。
瑪格尼伯爵化名前去見費特,見費特待人謙恭有禮,與之談論,覺得他見識卓絕,也感到他的心性善良。飲食簡單、衣著樸素。又見繁忙的事物被處理的井井有條,人才各效其命。處理事物雷厲風行,並不遲延。回去後,就廣為宣揚,又帶著整個家族歸附。
瑪格尼家族是有三百來年曆史的望族,人脈極廣,名聲也大。他歸向費特,帶動了更多的有實力的貴族投降,大大壯大了費特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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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夫在宮殿裏煩躁的走來走去。命運的陰影已經將他籠罩。各地紛紛投降。國土日益減少。
“我還有二十萬軍隊,戰鬥還沒有結束,對,我還要拚一拚,不是魚死,就是網破!”
在被強拉的二十萬軍隊中,士兵們議論紛紛。
“聽說伊得利亞人很好,不殺人,不搶奪,還免除各種苛捐雜稅、廢除殘暴法令呢!”
“我家裏的來信說,一切都比以前強了!”
“我逃兵役的朋友說,伊得利亞廢除了我們的兵役啦!”
“你們知道嗎,瑪格尼家族也投向人家了!”
“哎呀,這不是背叛嗎?”
“那個暴君憑什麼當我們的王?!”
“就是,‘國王是為人民存在的’”
“說的對!”
“你們知道是誰說的嗎?伊得利亞的費特王子,很多人都投向他了。”
“我家就在戴頓郡,現在費特王子管轄下,我想逃回家中,免的死在戰場上!”
“你們這些賤種,湊在一起趕什麼,還不快去站崗!”一個穿著華麗的金甲的青年驕橫的走了過來。皮鞭夾頭夾腦的打來,士兵們四散奔逃。
“魯尼殿下,當大戰來臨之際,還是不要激起士兵的反感才好啊!”
“哼,那幫豬玀!”王宮中長大的大王子的眼中,那些士兵是沒有任何地位可言的,隻是肮髒的豬玀。
“神氣什麼,你的日子就要到頭了!”士兵的心中都暗暗想。
一個名為本·克萊明青年人的青年人,大膽的走進王宮。勸國王息兵罷戰,與鄰國講和。
“什麼,要我去跟他們講和!這是對我的最大侮辱!”雷夫一跳三尺高。
“就算我講和,他們會答應嗎?”
“請陛下為人民著想,為了人民的幸福,陛下還是退位吧!”
“什麼,你這逆賊!”
雷夫咬牙切齒,大手軛住了克萊明的脖子,用力收縮。克萊明臉憋的通紅,伸出了舌頭,眼珠也突出出來。在場的人嚇的幾乎昏了過去,“陛下瘋了!”看著雷夫凶神惡煞的瘋狂模樣,見到著一幕的人都如是想。
在雷夫看來,國王才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什麼國家、人民都是為國王存在的。奇怪的是,這種本末倒置的想法在君王中相當普遍。
“出兵,出兵,出兵!”雷夫歇斯底裏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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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讓開!”氣急敗壞的驕橫的青年推開衛兵,直闖進帥帳。
魯伊茲冰冷的目光掃過麵前的皇侄,看得他不由心中一顫!但他依然鼓起勇氣質問道。
“為何不讓我打先鋒?”
“亞克殿下,前鋒部隊責任重大,你能擔負得起嗎?”
“怎麼不能?”
“如果任命你為先鋒官的話,很多人都會不服。如果你再失敗,將影響我軍的士氣。你能保證完成任務嗎?”
“當然。”
“好,你寫一份軍令狀來!就寫‘如果不能取勝,就任憑處置吧!’”
“你……”雖然察覺了不合理,但是在眾將麵前,驕傲的皇侄無法說出那個“不”字來。況且他對自己軍隊的勝利已經形成了信念。所以,應承了這個條件。
魯伊茲收訖軍令狀。
“你說,溫格,魯伊茲大人是不是故意為難亞克殿下呢?”
“我不知道。”年輕的將軍無措的撓著他那米色的卷發。
“不過,亞克殿下也是對自己很有信心才答應的吧?畢竟,他從未失敗過啊!”
從沒有失敗並不等同於永遠不會失敗,過去的經曆怎能作為未來的參照呢?米色頭發的將軍暗暗想道。
對麵傳來了人叫馬嘶。
“瞧,他們準備出發呢!”
穿著鑲有金邊的藍色軍服的騎士團,氣焰喧天的出發了。
“讓開,讓開……”亞克揮舞著皮鞭叫嚷著。後麵的騎士也跟著吵吵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