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把馭臣那套用到了對感情上麵,也就是用到了梁辰予身上,這才給梁辰予弄了一腦子裏無語,轉身就來給糖吃。楊瑾軒在宮裏的位置一直就模糊不清,很多侍衛有時候見到他不知道該行禮還不是行禮,不行禮人家是親王身邊的人,行禮吧,侍衛長都是上尉,他一個中尉副官,這...有點奇怪。所以***就解決了這個問題,有天和丞相閑聊時說到了禁衛軍,丞相就明白這是讓他回去轉告他兒子,在禁衛軍裏需要給楊瑾軒一個職位了。
楊瑾軒握著球杆一臉惶恐的說著他莫名其妙被提升的事,梁辰予則一直掛著嘴角的笑在進球,當打進最後一個球時,她哈哈兩聲:“跟你玩真沒意思,一點進步也沒有。你升職是件好事,幹嘛這張苦瓜臉...”楊瑾軒無語了,先不說台球數當今帝國沒幾人能打得過他家大人,就說他這升職的事,他能不惶恐嘛,他是梁辰予的人,他這升上去的職位沒他家人的首肯他也不敢要啊。
“你是想讓我幫你謝陛下啊還是想我帶你去謝陛下?”梁辰予繼續拿楊瑾軒的窘態打趣,副官當然沒脾氣,隻能站那摸頭傻笑,笑了一會發現不對勁,他家大人的眉毛怎麼一直在動啊?一瞬間反應過來,趕緊立正轉身敬禮:“陛下!”見副官敬完禮完全僵那不知該怎麼辦了,梁辰予隻得幫他一把:“楊瑾軒!”“到!”“立正!身後轉!跑步走!去找白珞喝酒,喝趴下,要被白珞送回家。”——對於這命令楊瑾軒真是哭笑不得,倒是***和伊洛傳芳以及一眾侍女都忍笑忍不住。
“陛下打台球嗎?”梁辰予把打好粉的球杆遞到***麵前,***看了看球杆搖頭:“不太會,你教我?”***才問完,梁辰予就已經站到她身後,貼緊她的背後,手把手教她持杆姿執:“出杆了啊,穩住。”開杆球打得不錯,雖然沒進球,但起碼球散開了。梁辰予一直手把手教到***打進第一個球,她才拿起自己的球杆開始當對手,而且這對手當得十分不稱職,基本都是在給***開疆拓土把球打到早利於***的局勢。這樣打能打出什麼結局,當然是***贏的結局。梁辰予抱著球杆在那拍手時,***過去刮了一下她的下巴:“這麼哄我你開心嗎?”“那陛下開心我這麼哄你嗎?”梁辰予一臉討賞的眨著眼,笑得甚是好看。
晚間周凱最後來確認明來的隨行人員和行程是否有更改,梁辰予坐那看書,頭也沒抬一下,她沒興趣知道***帶哪些人去銀狐島,因為她基本都能猜著。不抬頭的原因是因為,她也能猜著此刻周凱看她的目光肯定不友好。好像自從她睡到***臥室開始,周凱每次單獨麵對她時的目光都憤怒得在燃燒。雖然心裏不舒服,但梁辰予還是決定原諒他,看得出來,他是真愛過***,即使到現在也還在不道德的愛著。沒辦法,有家庭不是他自己選的,他的妻子應該也明白自個丈夫的心不在她那,但這種愛還是不道德啊,有家庭就是家庭了,其他的都是借口。
兩人睡覺時,***見梁辰予真不打算問她明天的行程,抵在她頸間略有些失望的低語:“你為什麼不肯陪我去。”“明天空軍學院第一期學生開學,陛下我們早就講好了這件事,為什麼現在要問這個不是問題的問題。”梁辰予側身看著***,看了兩秒哦了一聲:“你這是在向我撒嬌?”問完她自個笑了,惹來***不依不饒的掐撓,招架不住求饒還不管用,隻得反被動為主動把攻擊者壓住。
人類的唇真是很神奇的存在,柔軟的***能幫助人類開啟第一道感知的大門,也能讓人類借由它來表達最原始的情感,當你愛一個人愛得情不自禁,你就會想時時親吻對方。***感覺親吻自己的唇離開時,本能的昂起頭想追逐,梁辰予複又吻過去,長長的親吻消耗氧氣,兩人的呼吸都略重起來。由唇往下細吻時,梁辰予愈加小心翼翼,但是本能又驅使她不由自主的加重力道,扒掉***的睡衣嘴唇抵達山腳處時,她感覺到***或許因為疼痛或許因為不適又在扯她頭發,一瞬間被扯得清醒,但一下秒又醉進這讓人燃燒的感覺裏欲罷不能。為了讓自個徹底忘記頭發被扯斷的痛楚,她用舌尖一路***上了那顆果實。一瞬間,兩人都叫了一聲,***是被這突如其來太過陌生太過羞怯的感覺給嚇到,梁辰予則是紮紮實實被扯斷好多根頭發給痛得叫了出來。
放棄還是不放棄,這確實是個困難的選擇。梁辰予自個也不清楚為什麼就對***的這地方這麼感興趣,有時候想想還是很羞愧,但是一到晚上抱著***時就是想親過去,這是為什麼啊!難道人類嬰兒時期的本能是一輩子都存在的,隻是越長大隱藏得越深?而且這種感覺像是有癮,一旦試過就戒不掉,剛才,剛才才試了一下,現在就想著就算是下一秒下地獄也要繼續試下去啊。於是握住***的手,趁她還沒緩過神來時用雙肘給壓住,然手沒任何緩衝的,又吃住了那顆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