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吃果子吃的身下的人發出難受至極的聲音時,身下的人會推開她,她再難受也會乖乖聽話,隻抱著睡覺絕不再做其他讓兩人都難受的動作。可是今天,***一直沒推開她,而是十指穿***在她的發絲裏抱住她微微向下用力。順著這並不強烈的指引,她一路慢慢往下吻去,吻到小腹時,她感覺身下的人在極力控製著微微的***,於是又遊回著***到耳畔,聲音嘶啞:“現在睡覺嗎?”
身下的人沒有說話,而且***了她的耳垂,一陣***。這感覺簡直要人命,幾乎也忍得***的哼出聲:“不要這樣了,我很難受...”說話間,感覺***握住了她的手,牽著一路往下,最終抵達了腿上感受到些許***的地方。一瞬間好像豁然明白了什麼,正要問,***下一秒就用唇堵住她的話,並把她的指尖送到***處的入口。猶豫間,感覺到身下的人難受的在***她的舌尖,混合著這疼痛,她慢慢抵進那從沒想過要到達的陌生境域。
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因為這指尖的***而徐徐沸騰,熱得想呐喊。耳畔那隱忍如泣的聲音把血液裏骨髓裏隱藏的*都勾了出來,仿佛要毀滅一切一般淋在快要燃燒的血液上,讓本就快叫囂而出的火苗騰的燃燒,燃燒得極致瘋狂。梁辰予忘記了自己還會疼這個本能,身下的人隨著她的瘋狂而瘋狂,在她頸間,肩頭,耳畔,唇角,下巴***下一個又一個印記她也全然不知道疼。*之火燃燒到仿佛能看見彼岸花開的瞬間,她疼痛的知覺又回來了,這肩頭的疼痛感太過清晰,以至於讓她帶著十足的釋放感痛快的大叫出聲。
一瞬間,天籟寂靜,仿佛聽見了花開的聲音。
兩人都沒有力氣再動,隻能相擁著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梁辰予才發現自己的生物鍾第一次失靈了。看著身旁的人緩緩醒來,心裏湧出一種莫名的感動,這感覺直衝進腦子,眼睛隨即***。緊緊的抱住懷裏的人,第一次很想說很多遍我愛你,這千百遍的*最終彙成一句哽咽的我愛你,然後就抵在***肩頭不肯抬頭。***懂她此時想表達的意思,捏住她的下巴吻了吻,嘿的眨了下眼:“被欺負的人好像是我耶,你這麼梨花帶雨的讓我如何自處啊我親愛的親王殿下。”梁辰予被逗笑,又很不好意思,隻能繼續抵在那不動。***感慨的笑笑,***著她的頭發給她的額頭一個吻:“小傻瓜,我也愛你。”
淅淅瀝瀝的小雨,回去的路上***一直窩在梁辰予懷裏補眠,或許是為了考慮周凱的感受,開車的人換成了白珞。快到王宮時,梁辰予在***耳邊低語:“我遲一會兒回宮。”***沒問她要去哪裏,隻是嗯了一聲。在護城河大道梁辰予下車時***輕吻了一下她的嘴角:“早些回來。”換車後梁辰予發現司機不是白珞,剛才明明和周凱交接了啊。看出她的疑問,開車的侍衛說:“白大人忽然感覺身體不太舒服,為保障殿下行車安全,他坐到後麵的車上去了。”梁辰予哦了一聲,剛才還好好的啊,莫非早上吃壞肚子了?
一路走向病房的步伐都比較沉重,進病房後兩兄妹長久的對視,就在這對視間,該出去的人都出去了。梁辰予坐到一旁的沙發上,不明顯的歎息一聲:“大哥受苦了。”梁辰景不出聲,目光也投向窗外,明顯的不想說話。“不想說也要說,大哥,說給我聽吧。”“你不會想知道的幺兒,有些事,大哥承受就好了。你隻需要知道,於敬辭不能留,越快解決越好。”梁辰景說完這些又沉默了,梁辰予剝橘子給他吃,自己也吃了一瓣,酸得笑:“那我們就打開天窗直接說。於敬辭暗著綁你審你卻不直接把證據交給***,是因為他要知道原因,梁家子弟會刺殺***的原因,如果沒有這個真實的原因做基石,再牢靠的證據也站不住腳。”
又是長久的沉默,梁辰予***一下眼睛:“大哥,我想我真的愛***,我不想和她分開,你就當可憐幺兒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告訴我吧,告訴我,我才能找到解決這一切的辦法。”“家仇永遠也解不開!你根本就不該對她動感情!”--梁辰景吼完這句,捂住裂開的傷口喘氣。梁辰予則完全愣住,什麼家仇?一直排斥打壓不重用的恨也算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