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角山?那裏的封印已經徹底鎖住,它在那裏做什麼?”張少聽了黃皮子的回答後,猜不透那東洋妖怪的想法自言自語著。
“大仙!請聽我說完。那牛角山原本還是最沒利用價值的地方。但自從幾年前,一次大血戰後,那裏的靈氣足得像是海洋,每一個妖怪都向往著能那裏修練。從前,為了修成人形,我用了四百年,但在那裏,一保兔子隻用了一年時間就修成了人形。”黃皮子說著話用爪子抓著毛,將毛上燒黑的地方都除了下去。
“這麼說起來,還真是個好地方。”張少皺起了眉頭。
“對了,那家夥長什麼樣子?”張少接著問道。
黃皮子搖晃著小腦袋,想了想道:“好像,是隻雞。又好像,是條蛇。我不清楚,大仙,他對我來說太過強大。根本沒辦法看清真麵目。”。
“看不清麵目的妖怪。好,好樣的,我倒要去會會它。不知道銀牙他們把城內清理得怎麼樣了。”
兩千萬到帳,張少帶著陸風等人回到了市內。見了銀牙板著臉問道:“任務可沒你說的那麼簡單。”。
“嗯,我指的簡單是分人的,對他們來說當然是不可能完成的。對你嘛”銀牙沒了下話,別有用意地笑了起來。
“對了,你們把山城清理得怎麼樣了?”張少問著,其實他臨走前就早已經聽說了**上的風雲事件。
“還可以吧。目前為止,已經沒有敢鬧事的了。”銀牙敷衍地說著。
“牛角山呢?去過嗎?”張少切入正題。
銀牙回身逼視著張少,搖了搖頭道:“張少,你越來越狡猾了。原來你早知道有這以個東西。我說你怎麼這麼痛快就分我們一半錢。原來我們的差使也不好弄呀。”。
張少笑對:“本來我也不知道,就是你派給我的任務,那成了精的黃皮子被我打得說了實話。怎麼?連你也搞不定牛角山上的家夥?”。
“嗯。可以說很難辦,並不是搞不定。我怕我真跟它大搞起來,山城人就全都沒了命。”銀牙沉著地說著,並沒有一點難色在臉上。
“它是什麼,你不會也不知道吧?”張少問著。
“這個……,我知道,但不肯定。”銀牙含乎其詞。
“說。”
銀牙一招手,菲雅遞過了一個筆記本。打開後,銀牙搜出了一張圖片,遞到了張少麵前,“我覺得跟它很像,但不敢肯定。因為傳說中,這東西是日本的上古神獸之一。與八歧大蛇,九尾妖狐一樣,是一種尾獸。”。
張少看著圖片,眯起了眼。
野雞頭,小短腿,長著雞翅,整個身子卻是一條蛇。日文的假名標著發音,卻沒有漢語的名字。張少疑問道:“在中國,應該怎麼叫它?”。
“鼠狡!”菲雅顯示出了老女人的博學。
“我去弄死它。”張少立即轉身就要走。
“有這個必要嗎?”銀牙反問著。
張少停下腳步,輕聲道:“日本的妖怪跑到我的地盤來,逼得我們的妖怪出來吃人。你說我有沒有幹掉它的必要?”。
“想不到你還挺愛國。”菲雅調笑地說著。
張少白了她一眼,“我一直很愛國。”。
“那你就更不能去。”銀牙阻止了張少。
“為什麼?”張少皺著眉問著,愛國還不能滅了日本的妖怪,這道理上哪也講不通。
銀牙在電腦上再點幾下,笑道:“看到這篇貼子了嗎?日本人發的,揚言15年內滅掉中國。你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自信嗎?”。
“難道,是妖怪在幫忙?”張少懷疑著。
“更確切點兒說,是有能人控製了妖怪。”銀牙說著給張少分析起那篇極端份子的貼子。
“十五年,發動戰爭也不一定打得贏。憑什麼說拿下。第一,經濟,很多國產的東西已經被淡忘,人們很認日本牌子。日本人掙走了你們多少錢,你不知道。他們在中國的投資讓你們的羊吃掉你們的草源,再把羊毛做成衣服,以幾十倍的價格賣給你們。不知不覺間,你們已經輸了。這隻是個例子,還有很多數不勝數。第二,什麼殺人最快?答案就是人。人比任何妖怪都貪婪,欲望促使之下,他們會做出很多喪盡天良的事來。日本的愛影業那麼發達,並不全是為了掙錢,更多的是腐化對手國家的思想。各種門事件頻頻暴出就是證明,你們已經失去了傳統的良知,人們變得沒有拘束,犯罪率一升起來,死的人自然就多。而一個案子,死一個被害人,還要死一個凶手,殺人多快?第三,那妖怪是巨毒之物,非典,禽流感,豬流感,各種新病毒。都跟它有關,雖然它不製造,但它卻可攜帶所有病毒。如果你一旦與它開戰,光是一陣毒霧,就足夠殺死全省的人。”銀牙振振有詞地說著,看到張少的臉一陣青一陣紅,停住了口。
“難道就沒有辦法滅掉它?”張少心急地伸手向衣服內,他還有至寶,《死亡之書》還在他的懷裏。
“你開始變得依賴了。我並沒說沒有辦法。你忘了,除了你的書,我們還有菲雅。”銀牙給了張少當頭一棒後,又為他點上了一把火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