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國―――
月羽溪坐在禦書房看著奏折,他的臉色看上去很憔悴,就好像離閻王爺不遠似的。
“皇上,夜膳來了,您先吃點吧。”小弦子看著眼前的月羽溪很是心疼,自從月羽溪繼承皇位後他不是上朝就是在這裏批閱奏折,尤其是最近,哪有那麼多的奏折批啊?
小弦子不明白為什麼月羽溪如此虐待自己?
“拿下去。”月羽溪根本就沒有味口吃,頭也不抬淡淡地說。
“可……”
“拿下去!”與第一次說這話的語氣不一樣,多了一絲不耐煩的怒氣。
“皇上龍體要緊!”小弦子是擔憂的,這個皇帝很好,對人很好,在他還沒正式登基時,他並不常見到過他,但他也見過他,那時的他――月羽溪脾氣暴躁了點,但是臉上的笑容也堆得滿滿的。現在卻完全不一樣了,他沒有了笑容,脾氣也沒那麼暴躁,看上去的感覺很不對。
他喜歡那時的小皇子,從小他就是被訓練輔助君王的,如今二十二歲,看過太多的是非,他怎麼會看不出月羽溪不喜歡當皇帝,當他卻是注定的君王。
“朕讓你拿下去!”他突然很討厭這樣的人,也懷疑曾經的自己是不是也如此招人厭。
無奈小弦子隻好揮揮手讓人拿下去,自己也離開。
見沒人了,月羽溪垮了,他看著天花板,疲倦地閉上眼。
“溪兒,雪神要醒了。”
月中山語重心腸地說對月羽溪說。
“您今天沒吃藥?”月羽溪帶著玩世不恭的語氣問。
月中山瞪了他一眼,他的兒子很無良!他清清嗓子:“父皇說的是真的!”
“哦……沒事的話就滾吧!”
雪神要醒?關他什麼事!
“雪神一醒說好一點天下統一,不好聽一點就是天下必亂!”月中山知道月羽溪在想些什麼,是不關他個人的事,但關係到了他這個姓的事!
“這麼嚴重?”月羽溪很配合月中山的話,可是任誰看了他都隻是在配合。
“父皇說的是真的!”月中山氣得在吹胡子,他的話就這麼沒信任度。
“有珍珠真?”月羽溪拋拋眉問。
“比你是男的還真的!”這個兒子生來就是來氣他的!
“不是吧!”月羽溪一副叫蒼天不應的表情,一會他收住他這表情,一本正經地說:“父皇那兒臣問您,您是怎麼知道雪神要醒了?”
“我夢見的!”
“夢見的?噗噗……這您也信?做夢誰都會好不好!父皇告訴你,我夢見到全天下的男子都把頭發剪了還是一個很難看的頭發你信不信?”
“我說的是真的!”
“我說的也是真的!”他真的夢見過,他的頭發被剪短了,真的很讓人惡心的發型!
“父皇您偉大的兒子……”
“我的兒子一點也不偉大!”月中山撇著嘴說。
“好!您不偉大的兒子……”
“誰說我的兒子不偉大?”月中山生氣著說。
“臭老頭!別給臉不要臉!要不要聽你兒子我說的!”月羽溪的火氣也上來了。
“說說說!”
“那兒子就像您分析。請問月中山閣下您是不是時常地想雪神姑娘?”
月中山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這就對了!月中山閣下,在下不得不跟您說,您隻是覬於美麗的雪神姑娘的美貌,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月中山閣下不得不說您很猥瑣,竟敢肖想大家心目中的雪神!”
月羽溪一臉很遺憾地說。
月中山聽了月羽溪的話臉上的就像一個調色盤,由紅(這絕對不是害羞,是氣紅的)到黑,再由黑變白,他咬牙切齒,這就是他無良的兒子!
“信不信由你!如果你信了,就到風國與你的好兄弟見麵!一起等待雪神的蘇醒,如果雪神未醒,很替你高興,把這話留給你的兒子,還有這玉佩收好了!哼!”
話罷,月中山扔了玉佩便氣憤地離開,免得被他無良的兒子給氣吐血了。
思緒拉回後月羽溪提著玉佩看著天花板,玉佩在自己的眼前晃,這是幾天月中山丟下的黑玉佩,他相信月中山的話,隻是他不想想太多而已。
想了想月羽溪他想他還是去一趟風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