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慕姍站在原地,掛著笑容聽佳節熱鬧的聲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喜歡上熱鬧的聲音,隻知道這聲音聽著很舒服。
“哈啾……”這初秋的天氣,風很大,卓慕姍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她有點埋怨雪晨軒怎麼還不回來了。
突然有一個人站在卓慕姍麵前,卓慕姍雖然看不見了,她麵前的人雖然走路沒有聲音,但是她的直覺不會錯,她以為是雪晨軒,跑上前幾步,抓住他的手臂說:“雪晨!怎麼那麼久才回來?”
卓慕姍帶著埋怨地口氣說,可是那個人沒有回答她的話,卓慕姍立馬放開,這個人不是雪晨軒,雖然抓住他隔著衣服的手臂,她還是覺得這個人有點冰冷,她有點懊悔自己的莽撞,可是又戒備地問:“你是誰?”
“……”
他沒有說話,卓慕姍心裏慌了,不明白為什麼雪晨軒還不回來,她心哀嚎道:“雪晨,你再不回來我就要被人當壓寨夫人了!”
“你認識我嗎?”
聽到他的話,卓慕姍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的意思。
“這一次,我沒帶麵具了……”他拿下麵具說。
“你是上次那個?”卓慕姍小心地問。
“嗯……”
“對不起!我……看不見了!”
卓慕姍很抱歉地說,她也冷靜下來了,發現這個人身上有玫瑰的香味,雖然很淡很淡,但還是被她聞出來了,可是她不認識他,再說了她易了容,所以更肯定她不認識他,而他認錯了人。
“可是我覺得你很熟悉,你難道對我就沒有那種熟悉感嗎?”
男子的聲有些哀傷,卓慕姍有些不忍了,真不忍心傷害他,可是:“你確定你說的是這張臉給了你熟悉的感覺?”
“不是!我知道你易了容……”
“你知道我易了容?上次就知道了?”卓慕姍顯然被嚇到了,自己她帶了這張假麵具以來還是第一個人說自己易容。
“嗯!”
“你是……你不是他!”他不是龍鬱晨,聲音不像,龍鬱晨也不會全身冰冷……所以她打消了那個可能的念頭。
“你認識我對不對?我真的覺得你很熟悉!我叫弦,你認識嗎?”弦他最後小聲地又問她一次。
“我認識的人沒有一個叫弦的,我想你是認錯了!”
弦突然抓住她的手,她失色地問:“你幹嘛?放開我!”
弦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髒處,他說:“這裏很奇怪!看見你這裏會痛!”
卓慕姍趁弦鬆卸了她甩開他的手,很憤怒地說:“你走!否則我會叫人的!”
“……”弦眼睛裏有了傷色,他走了。
“等等!”卓慕姍聽見了他要走的腳步,突然叫住他。
弦回過頭,他眼睛裏已經沒有了剛才受傷的神色,帶著異樣的興奮看著卓慕姍。
“你知道我是易容的,應該知道如何撕下這張麵具吧?”
“嗯!”
“可以告訴我嗎?”
“……”
“不以嗎?那……算了!”
“可以!我也可以治好你的眼睛!”
“你隻要告訴我撕下這張麵具的方法!”她的眼睛,她也有自信可以治好,隻是她不想。
“隻要……”
―――鏡頭轉移―――
雪晨軒到了炒瓜子的攤上,他說:“老板,給我一袋瓜子!”
“好嘞!”老板給雪晨軒裝了二十厘米來長的紙袋,遞給雪晨軒:“公……先生,十五紙幣。”
雪晨軒給了老板錢他怕卓慕姍一個會有危險丟下錢就走了。
雪晨軒走沒幾步,就覺得頭有些暈,他甩甩頭讓自己提起精神,隻是才走了幾步,他就覺得眼前一黑。
瓜子撒了滿地……
很快的一群很就圍著暈倒在地的雪晨軒,交頭接耳地小聲說話。
“這個人怎麼了?”
“不知道……”
“不會是死了吧?”
“這麼年輕就死了,太可憐了吧?”
“太可憐了!你瞧,他長得真還真漂亮!是男子嗎?”
大家在議論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去看個究竟。
而此同樣在這條街上逛的日落寒等人見前麵圍了一群人也立刻跑上去,他們進入了人群。
“是軒!”月羽溪和雪率先跑上去,月羽溪為雪晨軒把了脈,臉色一下就變得特別沉重,他對日落寒和風翔略說:“快點,帶軒回去!”
日落寒和風翔略趕緊上前扶起雪晨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