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當他穿過來的一瞬間，前方豁然開朗。
眼前，赫然是紫府的第一秘境，絳宮！
此時此刻，他終於明白了。
當六大秘境打開之後，融為一體，這就是所謂的人世間境界。
“不對，雖然打通了六大秘境，但紫府中還不圓滿，還有很大區域未曾開發，太空曠了，不真實。”
顧長風若有所思，看著六大秘境中心處的那片紫府空間。
“到底缺少著什麼？”顧長風沉吟，在思考。
不過，想了很久，他也沒有什麼答案。
因為，在這個世界，沒有人的道與法能供他借鑒。
“或許，從人間觀能有所答案。”
顧長風開始消化記憶。
如今的他，同化率已經降到了百分之十五。
他隱隱間有種預感。
當同化率降低為零的時候，或許將發生某種可怕的事情。
不過，這還不是他現在需要去考慮的。
他開始消化記憶。
人間觀內。
顧長風從試煉之地回歸了。
他的修為，也在泥丸秘境止步。
不過，他與顧長風有所區別。
他的紫府內，多了數十顆星辰。
“一零八師兄，我想學您的道與法。”
回歸當日，顧長風徑直來到了第一百零八峰。
在這裏，有一座道觀。
道觀內，供奉著一尊主神。
這主神不是別人，正是顧長風的一百零八師兄。
“小師弟，你隻差一步便可邁入養生主，我的道與法，有可能會影響你對自身道法的感悟，所以，你若是覺得有礙，可以隨時讓我幫你將其抽離、抹滅。”
那座泥人主神活了過來，走到顧長風跟前。
很快，他就將自己的道與法一五一十的講給給顧長風聽。
一百零八師兄的道，名為魘道，是夢之道，也是幻象之道。
他可以自己一夢千萬載，也能讓別人困夢而死，中幻而亡。
顧長風仔細領會。
在一百零八峰一坐就是兩百年之久。
終於，這一天，顧長風睜開眼，從夢境中醒來。
在他手指尖，有一絲與一百零八師兄截然不同的大夢之道韻法則。
“不錯不錯，你這大夢之道算是入了門，而且，所走之路與我的魘道截然相反……若說我的道為惡，那麼，小師弟你的便是善與真。”
“說起來，這條路，為兄當年也曾走過……”
一百零八師兄讚歎。
顧長風的這種夢之道，他並不陌生，曾經他也曾走過。
不過，走的不及現在的顧長風深遠。
因為，他在領悟夢之法則之後，便又覺得這一條法則太過於虛無縹緲，所以舍棄，重新開創了與之相對應的魘道。
而顧長風無疑也走在了他曾經走過的路上，甚至，在這一美夢之道上，走的更加遠了一些，算是開拓出了新的夢之法則。
“有善當有惡，有惡也當有善……師兄，多謝。”
顧長風抱拳，朝著一百零八師兄深深鞠了一躬。
最後，他離開了。
他對一百零八師兄的道，已經領悟已經入門。
雖然深度和廣度不如一百零八師兄。
但對於現在的他，已經足夠了。
因為，他本就不是為了深研此道，而是，借鑒。
“師兄，我想學習您的道與法。”
顧長風離開一百零八峰後，徑直來到了第一百零七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