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胖子終於趕在關門前趕到了城門,城上執勤的眾人十分平靜的看著從遠處飛奔而來的煙塵。心中異常淡定,開玩笑,兩個大高手在城門樓子裏喝酒呢,剛才打的,那叫一個風雲突變,跌宕起伏,兩位大高手打爽了,可是苦了前門樓子的幾位。比如說高敏,他的現在的心情十分悲傷,為什麼,應為他在挖土填坑,還被扣了工錢。
王仲虎為了放翻羅戰,將十分功力使出了十二分,一刀劈下,羅戰接著住了還好,隻是當的一聲響。不接,躲開了,隻見道道刀形真氣,要麼劈在地上,要麼在地上飛馳。坑坑窪窪的,不知打了多少洞,開了多少縫。兩人勾肩搭背進城時,王鎮將一不小心回頭一看,呀!自己都嚇了一大跳。對著高敏幾人一招手,高敏幾人看著王鎮將和煦的笑容,心中發毛,戰戰兢兢的挪了過去。人一到,老王嗬嗬笑著的開口了。
老王一開口,這天氣仿若從這初春的春風拂麵,化為夏日的暴雨雷鳴。“這城門樓子前怎的了,老子幾日不巡查,就變得這樣,你們是飯吃的不夠飽,挖地鼠麼!門樓前變成這樣也不彙報,當頭的跑到春花樓裏去快活。老子的加強防務的話是放屁麼!你們班集體罰俸一個月,還有給老子把這坑坑窪窪的洞給填了,明早我來看,沒填好在罰一個月。滾!幹活去!”老王罵的是口水飛濺,噴了高敏幾人一臉花露水,內容也把高敏幾人劈的裏外焦嫩,真如夏日裏的暴雨雷鳴,加班!減薪!。
“小桃紅,小杏子,哥哥我這月是看不成你們了,你家二哥哥這月是出不了家門,入不了山洞了!”“的了吧,小敏仔,你這是運道好,沒把錢花出去,老哥哥我就慘了,下月收賬沒了,家裏的母虎要發威了。”“對啊,錢老哥,你銀子花完了咋辦呢?”“能咋辦,涼拌!老哥哥我就睡這城門樓子上了,反正老母虎上不來,眼不見心不煩。眼一閉,眼一睜,一個月就熬過去嘍。”“哈哈,高!高!額....快看路上!”
老汪頭突地發出了驚異的怪叫,眾人紛紛停下了活計,將眼神打到了路上。隻見一道煙龍,遮天蔽日,呼嘯而來,呀!不會吧!還要打麼!隻見滾滾煙塵,由遠及近,到了門樓子前停了下來,煙塵散盡,顯出一個胖子。
“姥姥的,累死佛爺我了,呼!呼!終於趕到了,哎,人呢?姥姥的,人到那去了,哥你人在那啊?快出來啊!”胖子對著門樓子,扯開嗓子,沒命的大呼著。接著一屁股坐到地上,隨手將自己的上衣扯開,呼...呼.....,如破風箱般呼著氣,一雙細長的小眼,打量著周圍,隻見一老漢,穿著一身舊軍裝,兩隻手不停的撮弄著,一步一挪的著靠近自己。老漢身後十步遠,一群軍漢,拿著鏟兒鍬啊,就站在那兒,也不幹活,看著老漢。
“老頭,你有何事?”“這個,好叫少俠得知,小老兒,錢富貴。”“哦,錢老哥啊,可有水麼?”“有有。”錢富貴聽著胖子要水,便解下腰間的水囊,一路小跑,雙手將水囊奉上。秦佛接過水囊,一口將水囊頭咬開,咕咕咕的灌起水來。“啊!好爽!誒老哥,你到底有何事?”
“這,這位少俠,老漢隻是來問問,少俠來此地有何事?”我來此地有何事,怪了,這老頭咋這麼問我呢?胖子的雙手一會兒摸著腦袋,一會兒搓著臉皮,想不明白老頭為何這麼發問,一雙小眼,滴溜溜的轉著。誒,這地咋開了那麼多洞,這拳印咋這麼像呢,難道是?帶俺詐他一詐。胖子心有定計便開口說道:
“佛爺聽聞,這青陽縣城裏臥虎藏龍,高人輩出,一時興起,手癢難耐,特意感到此地切磋,切磋。”
胖子話音剛落,一群軍漢便嗡嗡嗡的嘈雜起來,有幾個人對著老漢眼色狂打。錢富貴收了令,笑容勉強的說道:“好叫少俠得知,今日高人累了,才打過了一場,你看,這不咱們正在,挖土填坑麼.!都是高人弄得。”
“高人累了好啊,佛爺我就贏的輕鬆了,你們速速叫高人下來和我打。”錢老漢聽了這話,退也不是,進也不是。秦佛見那老漢的神色,心中早就明白了,高人估計就是戰哥和誰誰誰,在這打了一場,一群軍漢在掃他們拉下來的臭屎。怕佛爺我再打一場,前功盡棄,白挖了。嘿嘿,待佛爺我詐他一詐,擠出點油水來,哈哈!
“我說錢老頭,挖土痛快不。”“嗨,我說少俠,別擠兌俺老錢了,那有幹活輕鬆痛快的啊。”“你是不是怕佛爺我在這門樓子前再打一場,你們白忙活了。”“少俠慧眼如炬,老漢我佩服佩服。”“老頭,你可知一句古話,有錢可使磨推鬼。二十兩銀子,佛爺我就不在這打了。”
“少俠,你這話說的,咱老少爺們,站在這門樓子前,風吹雨打,下刀子,都得站崗啊。都是辛苦錢啊!您老看看!”老錢兩手直搓,盯著胖子。胖子手在臉上搓了搓對著老錢道:“你給個數?”“您看十兩,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