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虎聽了‘送客’之言並不著急,他仔細的看著蘇家眾人的反應,感受著殺到自己臉上憤怒的目光,‘這是真心生氣,不像作偽,看來可能是我想多了,斷人財貨,如殺人父母,蘇老頭都被氣的到了床上,估計沒多久,就要兩眼一閉兩腳一蹬了。
蘇老頭不拍板,估計美人是嫁不出去的,保險起見我還是在問問,看看神色。心神百轉之後,仲虎開口大笑,道:“蘇美人,你可知道俺為何如此相問?”
蘇紫雲見他一雙色眼毫無顧忌的盯著自己胸口,目光往裏猛鑽,心中異常鄙視,好色之徒,她暗暗下了定論。
她臉上堆上了虛偽的笑容,開口細聲問道:“小女子真的很好奇,什麼事能讓將軍口出如此唐突之言”
仲虎聽了唐突之言毫不在意,繼續唐突道:“美人,你們蘇家在城外的據點都被黑老虎拔了,消息變的遲鈍了不少,黑老虎的劫掠行動停在有兩天了,老虎兒言出必行,不把你們蘇家小姐弄到手,可不會罷手的,所以我覺得這事怪了。”
“我們蘇家在城外的莊子,客棧已經全滅了,他黑老虎也沒什麼可以打,可以攻的,劫掠停下來也是正常之舉。”蘇紫雲聽了仲虎的發問,回答道。
仲虎聽了,心中笑道著妮子還是嫩了點,便開口道:“黑老虎打著旗號劫掠鄉裏,就是不打蘇家的莊子,打別人的,到頭來別人怪誰。怪黑老虎?他打幹的就是打家劫舍的勾當,不打那才是怪事呢。那怪誰?不怪你們蘇家,還能怪誰?你們蘇家的人緣在這青陽縣壞了,那才是真正被絕了後路,莊子,客棧,壞了還能在造。人心沒了,你用什麼去拉回來。蘇美人,你們蘇家現在有能力去保證人心不失麼?”
仲虎難得說一番精辟的話,心中十分滿意,‘誰說老爺我是大老粗,隻會打打殺殺,看看,這分析多麼精辟,看看這群小娘們一個個嚇得花容失色的樣子,呀,有成就感啊!’
仲虎看著四周因為自己一番話而變色的眾人,繼續開口道:“所以我才納悶了,為什麼黑老虎不打了,我這粗人都能想的到,他黑老虎就想不到麼?所以我過來問問,你們蘇家是不是慫了,準備把你給嫁出去。”
蘇紫雲張著鳳眼盯著仲虎,目光中帶著一股憤怒,開口說道:“我們蘇家絕不會對匪類妥協,到是將軍怎麼對小女子的婚事這麼上心,急衝衝的跑來相問。”
“姐姐”在一旁的小蘿莉開口了,她一邊用著,一種你是壞人的目光看著仲虎,一邊將小腦袋湊到蘇紫雲的耳朵邊,道:“看他**的樣子肯定是看上姐姐了。”
蘇紫雲聽著自家妹妹調戲逗弄的言語,氣的將手在自家妹妹,軟嫩的小屁屁上輕輕一擰。小呆鵝,說話也不看場合。
“呀”蘇紫月感到屁股一痛,發出一聲驚呼,看著自家姐姐在這麼多人麵前,捏自己屁屁,臉兒紅彤彤的。到底是小姑娘,麵皮薄,帶著紅彤彤的小臉,小手不斷的揉著,叫了一句:“壞姐姐”跑到後堂去了。
仲虎在一旁見姐妹兩個相鬧,聽到小妮子說的那句話,心中狂呼,‘知己啊!知己呀!小妹妹,你說了虎哥我,憋了兩年都沒有說出去的話。’
“讓將軍見笑了。”蘇紫雲抱歉的說道。“沒有的事。”仲虎擺著手,急急的回著。心中想著,俺要不要稱這個機會表白呢?話說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雞雞,哥哥我不是君子,但是哥我好歹算一代豪傑,青陽一霸啊。
話說仲虎在蘇家正糾結著,到底坦呢還是不坦呢。而牛頭山裏,羅戰也心情不爽,十分糾結。
羅戰練成雷之符後,當真幹勁十足,火力全開,加上自己的悟性不錯,各色功法全的練了一遍。
轟雷閃鳴,雷光大擒拿,雷光斬,光速踢,等等武藝學了個通透。每日演練新武學,每一次練完,看著自己日益純熟的武技,心中癢癢的,想找個對手打打。可惜這山裏,除了樹木就是飛禽走獸,一個大活人都沒有,何況是對手。真是武藝一練好,寂寞就來找。
“寂寞難耐啊。”羅戰赤著上身,躺在一塊大青石上,嘴裏含著一根青草,全身懶洋洋的躺在那,周邊的樹木,被整齊的砍成兩半,斷麵光滑如鏡,陽光沿著砍成的縫隙灑下,灑到羅戰的身上。
毫無幹勁!
“你真糾結,出山不就成了。要對手一抓一大把。”茵茵在他腦海裏喊道。
“出個毛線,還有一招沒練成呢,練全了再出去,回去就把那兩個道士拉過來好好的暴打一頓,讓他們知道,什麼道術在哥這傳說的男人麵前都是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