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隻飛鳥就是我!”
“那為啥要飛走呢?”
“因為我們屬於不同世界,鳥翔天空,魚遊海底。”
“嗬嗬…,現在你在那裏?”
“海…………”沉默中
“小傻瓜,世界本一個,關鍵在於心。鳥能戲水,魚能躍翔。”
飛鳥進入深深地沉默中,
時間不會逆轉,現實不是回憶。
飛鳥與魚還會再次相聚嗎?
一切都輕輕地流轉。
嘩嘩的一聲水響,
一股久違的目光出現眼前,
雙目相對,飛鳥與魚再相逢了。
天靜了,海靜了,一切都靜止了,
夜幕也靜靜地來臨了,
漆黑一片,再也不分不出哪裏是天空,哪裏是海洋。
飛鳥與魚也感覺不到一絲孤獨與恐懼了,
因為它們的心聯在一起,
你中有你,我中有我,不分彼此。
原來相聚時分遠遠不至日出、日落那短短一瞬。
這就是飛鳥與魚的最終結局。
一睜眼,一閉眼,再一睜眼,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一睜眼,一閉眼,再不睜眼,一生就這樣過去了。”
圖書館裏很安靜,隻有少女清清淡淡的嗓音在慢慢擴散。臉上始終掛著淡定溫和的微笑,仿佛站在鄉間的開闊地領教春暖花開,心曠神怡的超然便在心頭彌散開來。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between
life and
death
Bu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Yet you
don't know
that I
love you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Yet you
can't see
my love
But when
undoubtedly
knowing
the love
from both
Yet cannot
be
together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being
apart
while
being in
love
But when
plainly
can not
resist the
yearning
Yet
pretending
You have
never been
in my
heart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But
using
one's
indifferent
heart
To dig an
uncrossable
river for
the one
who loves
you…”
清婉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兩位少年,也回過了神。
“故事說完了。兩位,我就先回去了。”剛站了起來,又回過頭。“對了。煙下瞳是煙下瞳。優璿是優璿。請各位不用因為我的關係,而覺得尷尬。以後放學我去等優璿的時候。也不用那麼如臨大敵。我不想讓她為難。所以不會進去的。那麼,就再見了。”
點了點頭,拿上兩本書。放輕腳步,離開了圖書館。
看了看外麵湛藍的天空,優璿,我隻能為你說那麼多了。她該差不多回家了吧。
而圖書館那邊兩個少年沒有馬上離開。
“柳…你怎麼看。”
淡雅如蓮的少年沉默了一會,眸依舊緊閉,“也許…那天你說的話。是對的。”
紳士的唇角劃出個笑容,“是…麼。大鬧過一次之後,變化的。就像是,置換過靈魂…”那般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