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個讓人一見傾心的天使。」
「你在發花癡嗎?」
「什麼花癡,真的好不好,她真的是一個讓人沒辦法抵抗的女孩子,改天介紹給妳認識認識,妳就會知道我所言不假。」
「喔,追到啦?」
「追不追到已經不重要了,我隻要能看見她就很高興了。」
邱心瑜聽完後表情怪怪的,從她眼神裏看到她有很深的疑惑。
「不信就算了,不需要這樣看著我吧。」
「不,我隻是有些驚訝而已。」
「驚訝什麼?」
「不知道,或許是有一種刮目相看的感覺吧。」
「喔,妳為什麼要問我這些啊?」
「不知道,隨口問問的。」
「那我也可以問嗎?」
「問啊,我看心情回答。」
她又喝了一口果汁。
「妳真的很喜歡汪學偉嗎?」
她發呆了一會兒,接著說「嗯,我很喜歡他的成熟,責任感,還有對事情的執著。」
「那妳就應該多發揮一下女孩子的天性不是?」
「什麼意思?」
「女孩子有著男人沒有的天性,就是溫柔,善真,天生就有體貼人心的性情存在,如果妳願意發揮這麼一點點,給他一些體恤的響應,我想這對妳對他都好。」
這一次她發呆更久了,兩個大眼睛直盯著我看。
「妳幹嘛?」
「沒……我隻是……覺得……覺得你……」
「我,我什麼?」
「沒事,睡覺了,晚安。」
她拎著果汁轉身就走,海風吹過,她的發香一陣陣撲鼻而來。
「喂,阿哲。」她要下樓之前,站在樓梯邊喊著。
「幹嘛?」
「你不錯,你真的很不錯。」
我第一次看著她對我這麼友善的笑容,竟然有點不好意思。
海風還是吹著,今晚的八裏,沒有星星,隻有月亮-
待續-
*女人有著無人能及的一種能力,叫做天生的溫柔。*
(22)
故事說到這裏,突然間我不知道該怎麼講下去。
不是故事即將結束,而是這一切因為一個人,而有了轉機。
我討厭這個轉機,因為它讓所有人都錯愕,幾乎沒有一個人能接受這樣的事情,偏偏它在這個時候發生。
我跟韻柔的關係,一直停在一種階段,一種誰都不想下決定的階段。
我不知道她是為了什麼,但我一直覺得,她一直跟我保持著最後的一道距離,彷佛這一道距離對她來說,是一種保險,是一種安心的感覺。
但保險與安心感都沒辦法完全形容的很貼切,因為後來我漸漸發現,這不僅僅是保險與安心感的距離而已,而是一種機會。
一種讓自己等待的機會。
但是我不知道她在等什麼,我隻知道我不斷的往下陷,每見她一麵,我就多喜歡她一點。
一天晚上,我們在沙侖的海邊,兩個人坐在沙灘上,那裏有清涼的海風,有船隻的燈火像掉在海上的星星一樣爍亮著,我們調皮的用手挖著沙,挖得越底下,沙子越涼。
一群學生坐在我們的右前方,他們點著了幾根營火棒,兩三把吉他輕聲奏著音樂,我沒聽清楚他們前麵在唱什麼,隻有在後麵大合唱的時候,我才知道他們正唱著那首好聽的山地情歌「那魯灣」。
「小女孩,我愛妳,因為妳長得真美麗,喜歡妳,別介意,因為我心已屬於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