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令揚一聲令下,拿著對聯抬著匾額的幾名侍衛立即大步向前,直接將武寧侯府原本貼著的對聯給撕了下來,再把左令揚準備的對聯往上一貼。
之後,又身手利落的將匾額掛到了武寧侯府的門楣之上。
看熱鬧的百姓們嘴角直抽抽。
左小公子,這都不是把武寧侯府踩在腳底下反複摩擦了,而是直接至孟家祖墳上跳舞了!
什麼仇什麼怨啊!
他們很快就知道了。
孟廣進和孟長寧誰也沒料到,左令揚竟如此乖張,等他們一個打挺從地上爬起來時,鎮國公府的侍衛已經把對聯貼好,匾額掛好了。
看著那對聯和匾額,孟長寧隻覺得渾身的熱血都衝到了臉上。
“左令揚,你太過分了!”
“武寧侯府與鎮國公府近日無怨往日無仇,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平時你想盡法子找我二弟的茬兒也就罷了,如今竟然如此拍磚武寧侯府……”
“哪怕皇上素來寵著你,我也定要入宮麵聖,將你這種種惡行告之皇上,求皇上為我武寧侯府作主!”
太過激動之下,他的聲音都劈了叉。
百姓們之前隻覺好笑,但現在見著孟廣進和孟長寧這般模樣,難免就起了惻隱之心。
他們都覺得,武寧侯府確實被欺負得有些可憐。
左小公子太過分了!
左令揚往前走了一步,逼得孟長寧連連後退,他麵露不屑地道:“雖然本公子向來看孟長安不順眼,但不得不說,比起孟長安來,你還真是差遠了……廢物!”
孟長寧氣得眼睛都紅了。
左令揚冷笑一聲:“你們不是說武寧侯府與鎮國公府無怨無仇,井水不犯河水嗎?”
“難道不是?”孟長寧攥著拳頭質問。
左令揚食指往自己的臉上一指:“看到本公子臉上這些傷疤了嗎?”
眾人自然看到了。
這也沒法看不到啊。
左令揚回京時鬧的那一出,隻是收拾了左令軒和左家二房,半點沒有提到孟長安,是以眾人隻知道左令揚被毀了容,但這件事是誰做的,卻是誰都不知。
聯想到左令揚來武寧侯府撒潑,難道……
“本公子變成這樣,都是拜孟長安所賜!”左令揚冷笑連連,“所以,你們要怨也別怨本公子,若不是孟長安害本公子至此,本公子也不會對你們武寧侯府下手!”
此話一出,人群“嘩”的一聲鬧開了。
誰也沒想到,真相竟是這樣。
左令揚撫著自己遍布傷疤的臉,“本公子從前是什麼樣,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孟長安敢毀了本公子的臉,還想要本公子的命,既然本公子還活著,自然要向他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如今孟長安還未回京,那就隻有委屈你們這些他的血絲至親來替他受著了!”
孟廣進震驚不已,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