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原本隻是一個普通的書香世家。
陳家兩兄弟,陳洪維,陳洪際。
機緣巧合之下,陳洪際遇到了長公主梁玉煙,梁玉煙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對陳洪際一見傾心。兩人完婚之後,陳家有了駙馬爺這個光環,地位自然是水高船漲,陳家也漸漸擠入上流家族的圈子。
許多人都說,陳家的崛起,全是因為出了個駙馬爺,至於具體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陳洪維和妻子馬文敏隻有陳飛鳴一個兒子,所以對他異常的溺愛。也就造成了他一向驕橫跋扈的性格。
“爹,娘,你們一定要給孩兒做主啊。”
陳飛鳴躺在床上,滿臉無辜的說道。
陳飛鳴隻是傷了手,但是馬文敏就是讓他好好躺著,不能亂動,生怕又扭傷了哪裏。慈母多敗兒,有些時候,這句話實在是太正確了。
“娘一定給你做主。”馬文敏心疼的安慰著陳飛鳴,隨後狠狠的說道,“那個死野種,靈印都廢了的廢物,竟敢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我絕對饒不了他。”
“可是娘,他可是吳康成的兒子,怕是這個公道不好討了。”陳飛鳴一邊偷偷的看著馬文敏的表情,一邊故作委屈的說道。
“哼,吳康成的兒子又怎麼樣?”馬文敏頗為不屑的冷笑,“咱們家可是皇親國戚,他一個小小的戰將,能跟我們鬥?管他是天皇老子,打著我兒子就是不行。”
不得不說,馬文敏的智商是“極高”的,字裏行間都透露出那種暴發戶的感覺。在她眼裏,她就是跟皇室有著親戚關係,其他的不管是什麼人,都得靠一邊去。
陳飛鳴似乎對自己母親的態度非常的滿意,笑了笑,問道:“阿爹去哪裏了?”
馬文敏心疼的看著陳飛鳴,說道:“你爹知道你的事之後,就出去了。肯定是去找吳家要個說法去了。友誼切磋竟然下這樣的黑手,怎麼能放過他們。太氣人了,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嘛。”
陳飛鳴對此非常的相信,滿意的點點頭,很是乖巧,與先前的囂張跋扈簡直判若兩人。
陳飛鳴隻是骨頭斷裂了,傷勢倒不是說很嚴重,經過陳洪維的療傷,如今已經慢慢的恢複過來,並沒有什麼大礙。對於靈氣來說,斷骨頭這種事情,實在是算是小事。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一句小事就能解決的。
這也是為什麼,於石壇對待這件事也格外的認真的原因。
馬文敏的話,並不是真實的。
陳洪維不是傻子,怎麼會在這種情況下去找吳康成理論?
此時的他,早已經派人調查清楚事情的起因,經過,琢磨著如何把這件事往自己有利的一麵推。
他心中清楚的很,若是這件事往東修明身上推,那是一點意義都沒有,皇室也不樂意看到這樣的局麵。而且道隱學院,也並不是陳家能夠撬動的。當然,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其實真要歸根結底的話,陳飛鳴也是逃脫不了幹係的。
此時的皇宮當中。
一個衣著比較特別的侍衛,急匆匆的往皇帝的禦書房走去。
門外的侍衛,似乎對此已經習慣了,根本不做阻攔,任由那人推門進去。
“陛下。”
那侍衛單膝跪下,直接說道:“稟告陛下,道隱學院內出了一件小事。”
梁京隆放下手中的折子,眉頭一皺:“說!”
“吳康成的兒子吳用,把陳飛鳴的骨頭打斷了。”那侍衛如實回答。
“哦?”梁京隆眉毛一挑,根本不問原因,直接問道,“陳洪維那邊怎麼表示?”
“沒任何表示!”那侍衛頓了頓,又道,“不過,陳洪維去查了事情的起因。”
梁京隆沉吟了一會,點點頭示意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陛下!”
那侍衛離開後,梁京隆揉了揉眉頭,無奈道:“陳洪維啊陳洪維,你說你直接上吳家鬧一鬧不就完了?”
與此同時的吳家,也同樣收到了消息。
“陳家這一手,玩得漂亮啊。”吳康成冷笑道。
“康成,你覺得是他們陳家故意下的套?”藍巧蘭狐疑道。
吳康成冷哼一聲,又道:“他們陳家,記恨我們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就算不是故意設計,這一次也會不依不撓。”
“就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們就想大動幹戈?難道外人都看不懂嗎?”藍巧蘭不解。
“看得懂又如何?”吳康成沉吟,“小事也是可以動文章的。”
“哎,啟兒怎麼就能把別人的手給打斷了呢?”藍巧蘭無奈道,她還是喜歡把吳用叫做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