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男兒真英雄!
身為男兒,誌在四方,需勇往直前,絲毫不懼。
縱使前麵是刀山火海,也要去闖一闖。
吳用也是這麼想的,不就是一個切磋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打到別人怕為止,打到他們不敢再來切磋!
男兒就應該有這種霸氣,披靡天下。
吳用想通了,畏手畏腳的怎麼能成大事,碰到一點點小挫折就想逃跑,那不是男人該做的事。
錚錚鐵骨迎風立,冰心玉蕊欺雪霜!
自信人生二百年,會當水擊三千裏!
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
雖千萬人吾往矣!
就是要這樣一往無前,縱使粉身碎骨,亦能無憾!
“咦,吳用,你怎麼背著個包,想去哪裏啊?”呂力夫一出門,就看到吳用躬著身子,鬼鬼祟祟的背著個包,不知道在幹嘛,便好奇的問道。
吳用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支支吾吾的說道:“我……那個……我去扔垃圾!”
“那不是你用的背包嗎?你要把它扔了?”呂力夫甚是詫異。
“那個……對啊,這背包破了個洞,我就想換個新的。”吳用說道。
“這背包我看著好好的啊,怎麼就破了呢?我看看。”呂力夫狐疑的走了過來,邊走邊說道。
“不用不用……真的破了,我這就扔了它!”吳用說著,隨手就是往牆外一甩。
呂力夫古怪的看著吳用,撇撇嘴說道:“古古怪怪,不知道你幹嘛。”
忽然,呂力夫腦中精光一閃,猛然回頭盯著吳用:“你想逃跑?!”
吳用渾身一震,身影猛地一閃就到了呂力夫麵前,直接捂住他的嘴巴:“小聲點!”
呂力夫瞪大眼睛,眼中透露出他自認為可以透露的信息:你不是說要一站到底,永不退縮嗎?
可惜,吳用根本就悟不透他,反而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想偷溜,一出門這家夥就跟著出來。 真是豬一樣的隊友,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幫倒忙,真是豈有其理。
“我不逃走我等死啊。”吳用惡狠狠的說道。
“可是你逃走了,我們就死定了啊。”呂力夫很是認真的說道。
“那我更要走了!”吳用陰沉著臉。
“那怎麼可以呢,你可是我們的頂梁柱。”呂力夫說道。
“頂梁柱?”吳用冷冷笑道,“我看是擋箭牌吧。”
呂力夫頓時就不樂意了,生氣的說道:“你怎麼能這麼說!明明是你招惹過來的人。”
“咱們是不是兄弟。”吳用忽然說道。
呂力夫愣了愣,點點頭:“是啊。”
突然又警惕的搖搖頭:“不是!”
吳用黑著臉,恨不得踹他幾腳:“江湖上最重要的是什麼,是重情義!兄弟之間應該兩肋插刀,並肩作戰!”
呂力夫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不不不,我是小人,我無情無義,我捅你兩刀!”
吳用一瞬間覺得無法接話了。天啊!怎麼有這麼無恥的人啊,這種人竟然還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真是瞎了眼啊。
“過段時間啊,過段時間我們再做兄弟。”呂力夫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可以去死了。”吳用怒罵道。
“是是是,您教訓的是,我這就去死。”呂力夫壯碩的身軀,速度卻是飛快的奔回自己的房間,砰的關上了門,生怕吳用再跑過去,拉他一起並肩作戰——共赴黃泉!
吳用在原地恨恨的罵了一句賤人之後,皺起了眉頭,一會兒之後,又笑了起來,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他走到左非文的門前,輕輕的敲了敲,叫喚道:“左非文?在嗎?”
“他不在!”裏麵傳來一個聲音。
吳用滿臉黑線,恨不得撞門進去把他拉起來打一頓,但是還是強忍著,擠起笑容,柔聲說道:“左非文,你開開門好不好。我有事跟你商量。”
“不商量!不要打擾我了,我要睡覺。”裏麵的聲音很是果斷的說道。
“左非文,你給我出來!”吳用吼道。
裏麵沒有一絲反應。
吳用黑著臉,又罵了一聲賤人之後,走到丘彭門前。
“丘彭,我知道你最好了,你開開門好不好。”吳用笑得很甜。
裏麵很安靜,隻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是刀子在削東西的聲音。
吳用側耳聽了聽,又道:“丘彭,開開門好不好。”
吱呀!
門突然開了,吳用嚇了一跳。
“丘彭,我就知道,你才是真兄弟,呂力夫和左非文兩個賤人,縮頭烏龜!”吳用一邊讚揚丘彭,一邊痛罵呂力夫和左非文。
“咦,你手上怎麼拿著刀。”吳用頓時一驚,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忽然又看到丘彭另外一隻手上抓著一塊手掌大的木牌,疑惑的問道,“那塊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