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被那個關於武神、逍遙大帝的虛浮空間的夢驚醒後,便徹夜未眠,他在思考著去找木芙蓉,該如何開口向木芙蓉詢問“煉丹術”功法。若是他主動去問,那麼也就是在告訴木芙蓉,他已經知道了她把木家精血傳予了他。
可是,要是不去問,木芙蓉當做沒有發生一樣,他又不懂如何去煉丹藥,那該如何提升易宗弟子的武技呢!矛盾呀矛盾,唐風心裏很不是滋味,加之這個夢又是如此清晰地浮現在了腦海裏。
怎麼辦?唐風自問道,天空已經逐漸放出魚肚白,天亮了,又將是新的一天。自己等於是爬山涉水與楚玉到霧鼎山,向鑄鼎高手蕭鼎討要了這一方煉丹鼎。
根據古劍寒在元部遴選修煉功法的弟子來說,都說很大一部分弟子還有從易宗入門功法開始修煉,這樣的資質也太差勁了。
不行,這樣下去,必死無疑。唐風頭腦中浮現一個念頭,一切修煉都是從強壯的體魄開始,那麼,要提高易宗弟子的體魄,不外乎是加強訓練的強度。
他打定主意,先把煉丹的事擱置一段時間,得把這些弟子的體魄訓練起來,再加以修煉易宗的高深功法,這樣或許才是事半功倍。他決定之後,闊步從臥房裏走了出去,推開臥房的門,向著元部的演武場走去。
因為依照易宗的修煉之法,晨曦中,所有弟子都會齊聚在元部的演武場。調息氣流,呼吸晨曦中的天地之間的靈氣。
因此,要想找到易宗弟子。這時去演武場是最佳的時機,他大踏步走到演武場,古劍寒、醉君等弟子,已經將易宗弟子集合完畢,開始修煉呼吸天地之間靈氣功法。
“宗主!”古劍寒在眾多弟子麵前,都是一律禮貌地尊稱唐風為“宗主”,唐風“嗯”了一聲。旋即笑著問道:“三師兄,怎麼樣?”
“唉,這些弟子總體而言。體魄各異,有些弟子晨曦中呼吸靈氣,都染上了病,這樣下去。有點堪憂呀!”古劍寒沮喪著臉。埋怨道。
醉君仰頭,將“金樽”置於嘴邊,喝了一口烈酒,幽幽地道:“這些弟子,說白了,平日裏修煉太懶惰,體魄太差了,根本經不起折騰。要想突破修煉高深功法。難呐!”
唐風點了點頭,劍眉微沉。可隨之又展顏笑了,抬手拍著古劍寒的肩膀,神秘地道:“三師兄、四師兄,你們放心,我已經想到了如何訓練他們的體魄了。”
“呃?怎麼訓練?”古劍寒、醉君身為訓練這些弟子主要負責人,都在為這些弟子的體魄跟不上而感到苦惱,聽得唐風這樣說,當然是不約而同地問道。
唐風嘿嘿笑著,豎起一個食指,“三師兄、四師兄。我跟你們講一個故事。從前有一個牧羊人,養了一群羊,草原上同時居住著一群狼,這些狼呢,幾乎每天都會將牧羊人的羊叼走一隻,久而久之,牧羊人恨透了這些狼。終於有一天,牧羊人憤怒了,雇請了獵人,將狼群擊潰,從此,草原上太平了。”
“正當牧羊人為自己的聰明之舉額手稱快之際,他的羊群卻是發生了瘟疫,接二連三的羊兒死亡,給他損失慘重。牧羊人痛苦之下,向一位智者哭訴了自己的遭遇,智者聽後隻是淡然地回答:‘你去把狼群召喚回來’,牧羊人雖然不解,但畢竟是智者的話,他依言而行,狼群重回草原,可他的羊的瘟疫又很快消失了……”
唐風饒有興致地講述這個故事,似乎在告訴古劍寒、醉君什麼深層的含義。
不過,醉君還是想明白了,“宗主的意思是想讓易宗弟子跑起來?”
“對,正是這個道理。因此,從今往後的晨曦中呼吸靈氣的修煉,改為從青丘山山腳跑步到青丘山山巔的修煉。”唐風也不再繞彎子,堅決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