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睡不著,透過木板隙縫看到他們三人在說些什麼,但是他聽不懂。
很快,蘇謹年去行李那裏,找出了背包,從裏麵拿出了一遝錢,看那厚度應該有四五萬那樣。
他將錢拿給了蘇母。
蘇母喜笑顏開,將錢收了起來,幾人又聊了一會兒。
顧言有些困,他躺進被子裏麵,木板傳來的聲音。
蘇謹年走到床邊,脫下外套後,就躺進了裏麵。
“睡了?”顧言醒過來,將他撈進了懷裏麵,輕悄悄的說道。
“嗯。”
蘇謹年往他懷裏靠了靠。
“你好冷……”顧言嘀咕了一句,便起身將被子往他的背後蓋了蓋,起身檢查一下他有沒有被蓋到。
“顧叔叔,你會不會嫌棄我。”蘇謹年拉住了他的腰,窩在他的懷裏,小聲的說道
顧言作為一名心理醫生,自然知道他在擔憂什麼,但凡多猶豫一秒都會讓他產生不安的心理。
連忙說道:“不會的,我怎麼會嫌棄你,你是我的寶貝,誰都比不上。”
說著還怕他離心,低頭親吻著他的嘴唇,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音。
因為蘇父蘇母還在下麵洗腳說話。
蘇謹年看到他表態,這才安分了下來。
“睡吧,叔叔。”
顧言嘴角微笑,把他緊摟在懷裏,漸漸睡去了。
次日。
蘇謹年細致地將頭發束起,紮成了一個小丸子,兩邊垂落著及胸的碎發,他頭上戴著一頂帽子,背著個籮筐,準備前往山上砍柴。
顧言見他這副模樣,當下就表示自己也要一同前去。
蘇母想著,讓蘇謹年帶著顧言附近轉轉也不錯,叮囑他們要早點回來,隨後就去剝玉米了。
兩人一同來到山上,今日的太陽並不熾熱,陽光柔和地灑在山間。
蘇謹年輕快地走在蜿蜒的小路上,他微微仰頭,望了一眼那被樹林緊密覆蓋的山頂,從這裏俯瞰下去。
山腳下的景象盡收眼底,那錯落有致的房屋和田地宛如一幅寧靜的畫卷。
“叔叔,我們快到了。”
聽到這話,顧言趕忙加快腳步跟上了他,喘息了幾口氣後,看著這一路走來那彎彎曲曲的石頭山路。
不禁感歎道:“還,還挺遠的。”汗水已經浸濕他的白色襯衫。
他隨手解開幾個扣子,那隱約露出的鎖骨在陽光下增添了幾分不羈。
“嗯,太近的木柴都被別人拿走了,我們隻能去遠一些的地方。”
“好。”顧言應道。
蘇謹年見他滿頭大汗的模樣,用手勾住他的腰帶,笑著地說道:“顧叔叔,你要經常鍛煉。”
顧言聽到他這別有深意的話語,一把抓住他的手,作勢要將他拽到旁邊的草叢裏去,“我還治不了你了。”
蘇謹年掙脫他的手跑了。
邊跑邊說道:“顧叔叔快點過來,我們去山頂玩。”
顧言聽聞,當即來了興趣,急忙加快腳步追上去。
兩人在山林間自如地穿梭著。
“你慢點,小心摔著了。”顧言大聲喊道。
“沒事的。”蘇謹年的聲音遠遠地從前方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