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難了斷,惜別的傷交織了悲喜,感歎人生有太多的遊戲。愛恨交錯,相思絆了相依的路,一半冷,一半暖。時光靜然,月上柳梢頭,長夜作伴,人來了,卻又轉身,漸漸的走遠。
明天是什麼季節,為何今夜無眠。軟綿無力的手指輕點成字,誰願意悲傷,誰願意無眠,曾經那個無地不困無時不睡的睡神,已然煙消雲散。
兩年前的夜如昨,天堂地獄的轉換似乎隻是一瞬之間,這一瞬嚐盡所有的悲歡離合,哭過笑過,故事平淡鮮有人知、也鮮有人感動,憤慨的人卻在所難免,枕邊的已為今夜準備好久的禮物,它又是什麼心情,它記錄下幾乎所有有關這兩年這個有關失眠的故事,它是否笑我,本來想留下這段故事的開始卻無意成了這故事的絕筆,我不能嘲瘋這故事,該嘲笑的是我。往事一幕幕,像一部在腦海裏播放的電影起伏跌宕,怎麼平靜。突然有種想詳細敘述這故事的衝動,但不能,曾經許諾過的不寫這故事。想讓它爛在心底,該用多長時間,是連續多個難眠的夜還是連續多天的漠不關心,輕捋著紮手的胡須,聽到有異樣的呼喚,幻覺的出現心的悲涼怎麼化作冰冷的文字,稍稍暖卻如被冰泡過的寒冷的心扉,帶來稍許久違的瞌睡。
沒有理由為自己辯解,沒有借口為故事奢求,沒有力量為結局瀟灑。
明天的明天,天空是什麼樣子,是晴是陰是雨是雪,又或者全部都是,於我好像沒有什麼關係,一切皆在我的世界裏不存在,不是我超然物外,怎麼言語這個日子這個心情,如果是詩人又該怎麼寫,是白發三千丈,原愁似個長;是人成各,今非昨,愁魂嚐似秋千索;是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不、不、不……
再多的言語道不盡這思緒,再悲傷的詩詞寫不出這心情,萬千滋味彙集,清減了幾分顏容;歲月依舊無情,增添了幾許憔悴。
那許多曾經的記憶又怎麼格式化,就在不久前,半夜裏盯著各自的銀幕盤點著過往,第一次約會,第一次牽手,第一次相擁……
現在的悲傷又怎麼刪除怎麼終結,我怎麼現在玩不來瘋狂,是歲月的流逝消磨了青春,還是無奈的成長淡化了勇敢,是不是應該騎車慢無目地的行在風雨中痛哭……
天色漸欲清明,冷嗖嗖的風聲,在溫暖的被窩裏也覺異常寒冷,連這個本該獨屬於我的被窩也有著共同的回憶,我的東西太多印著你身影,又有哪一個不是你衝鋒陷陣砍價,小到牙刷杯子,大到衣物電腦電話……
這世界太多變數,我們都無從適應,我是個瘋癲之人。
人如飛煙,心似枯木,沒有方向的飄渺,沒有生氣的腐蝕。
思念是一張薄涼的紙張,圖騰著未知的想象,細雨濕了落淚的臉龐,烏蓬船擱淺在了江南岸,我從雨中走來,步履深深淺淺,打濕的衣角翻飛著一路的孤單,詩化的江南,雨水打濕了我的心船,一路漂了很遠。春朝的霜露微微的寒,埋葬冬天,為等一個晴天,許下生日裏未許下的願,我的夢那麼的輕,輕的一陣風就可以與你緊緊相擁,你的愛那麼的疼,一伸手就可以撫摸到傷口。
是誰驚擾了你夜的難眠,栗色的眸子沾染了殘冬的傷寒,這樣的夜,如此透著薄涼的孤單,我看到你在雨中的淚眼,凝結著滴滴的留戀,生命不曾許諾我繁華一片,我卻用它鏽刻你一世的容顏。歲月不該如此沉重,愛情不該如此的來去匆匆,還記得你微笑時的模樣如同雨後的彩虹,迎著風,灑下最真實的感動,那麼輕,那麼的讓人心疼。我伸出了雙手,卻握不住一陣微風,眼睜睜的看著它在指縫間來去又匆匆。
如果相機可以存儲下年輕的笑靨如花,我瘦弱的筆何嚐不能記下這別樣的青春年華,每一次相遇與重逢都會在別離的時分顯得甚是尷尬。悄悄是別離的笙簫,沉默是因為無以言表,你依然微笑著將揮出的手放下,如同折疊的雨花傘,隻會撐起在風雨的夜晚。愛是一場冬雪的水寒,迎著烈風的臘梅才會如此的香豔,正如我從雨中來,詩化了悲哀,你淋濕現在。
還記得長江岸上放飛的風箏,高遠的藍天,碧藍的讓人留戀,你說人的一生要麼做高飛的雄鷹,要麼做渴死的魚,隨波逐流。感動在無聲間廖落,破碎的流年,一句成敗傷感了多少年輕的情懷,不願看著你孤單,不願你傷感了唯美的詩篇。滔滔的江水帶走了往昔的憂愁,我曾在這裏灑下熱淚,人生何嚐不是東流的江水,承載著追逐上岸的人們,擺渡了多少愛情,成就了多少浪漫,黯然銷魂了多少未知的等待,冬去春來,花落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