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的是她做的,她轉頭看向沉睡的他,眼底滿是無助,離君,我錯了嗎?離君,你告訴我,我做錯了嗎?是我,害了你麼?
窗外的月亮高高的掛在天空上,不知為何今晚的月亮顯得格外的明亮,溫柔的月光透過窗子撒在男孩沉睡的臉上,映亮女孩無助的神情,遮住了另一個女孩落寞的表情。
“看來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啊。”此刻,一個纖細的身影靜靜的站在窗前,仰頭望著一輪明月,手中端著一杯紅酒。
“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和我一樣呢?”她輕輕的搖晃著高腳杯,然後輕輕抿了一口,喃喃自語著。
正如梁碧夏所想的一樣,她不會殺死莫離君,對於一個活死人,並沒有太大的價值,唯一的價值就是用來折磨梁碧夏的,讓她時不時受到內心的折磨。
“時間過去那麼久了,你一定很無聊了吧!不如我們來玩場遊戲吧!”靜靜望著那掛在夜空的明月,她默默的想道。
這是一場類似貓捉老鼠的遊戲,通常貓捉住老鼠的時候不會馬上把老鼠咬死,而是慢慢的把老鼠玩死。
梁碧夏就是那一隻老鼠,她要慢慢的把她玩死,她不會讓她好過的,她要把梁碧夏給於她的痛苦十倍奉還!這場遊戲一定會十分有趣的。
清晨她正在醫院裏陪著離君,玲腳步匆匆的走進了病房對她說:“那個人約你在心情酒吧見麵。”
她擔憂的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毫無反應的離君,咬了咬牙起身就往外走去,隻有見到她,他才有醒過來的機會。
所以不論如何,她都要去,哪怕前麵有豺狼虎豹,她也不能退縮。
當她和玲趕到心情酒吧的時候,她們並沒有在眾多人群中看到那個人的身影,疑惑的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又在人群中搜尋了一番。
而然幾圈下來,她們都沒有找到她,一個念頭忽然出現在梁碧夏的腦海裏,她是想支開我?她越想越覺得會有可能。
不然她找了整整一年的時間,都沒有找到她一直躲在哪裏,今天竟然會主動約她出來見麵,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如果她真的想支開自己的話,那麼她的目標就是離君?想到這一點,似乎這一切都找到了解釋,梁碧夏不由驚呼一聲:“糟了,她的目標是離君。”
想明白了一切,玲和梁碧夏急忙的就要趕回醫院,就在這時候,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在她們身邊響起:“請問你是梁碧夏嗎?”
她們循聲望去,隻見那個聲音是來自吧台裏的酒保。
“我是。”梁碧夏麵向那個酒保,明亮的眼睛冷冷的上下打量著。“有什麼事嗎?”她淡淡的問道。
“哦,這是一位小姐讓我交給你的。”調酒師似乎不習慣那麼冷漠的女孩子,有些不自在把那位小姐交給他的卡片遞給梁碧夏,她打開卡片,上麵依舊是清秀的字體:
你來晚了,我很期待下一次與你相見!
那個字體她非常熟悉,卡片上,的確是那個人的字跡,那麼說是她先走了嗎?一個疑問湧上她的心頭。
在她們剛剛走出酒吧的時候,玲的手機響了起來,玲一邊上車一邊接起了電話,但很快就又掛斷了。
“她剛送來的消息,說是地點改在了海邊。”玲啟動起車子一邊淡淡的說,然後驅車趕去下一個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