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大廳裏,所有人都愣了,這是怎麼回事,剛開始是梁碧夏綁架了總裁,這回怎麼又變成副總裁了呢?
這話一出,張洪峰就知道自己再也沒有翻盤的機會,索性冷冷的一笑,滿不在乎的往椅子上一坐。
“梁碧夏啊梁碧夏,難怪楊瑾龍會認你當幹女兒,你果然有些手段啊。”一切都弄開以後,他也就不在乎了,索性就懶洋洋的坐在椅子裏。
我學了這些手段又怎樣?她還是沒有讓離君醒過來。她的心裏雖然這樣想著,但是下一秒,就想到了父親。“我爸到底在哪?”她冷冷的說。
張洪峰仰起頭看了看那個女孩子,然後淡淡的一笑:“你既然那麼有本事,你自己找去吧,問我幹什麼,不過,等你找到以後就是一具屍體了。”
“混賬!你說什麼!”原本還淡定的四個保鏢,在聽完這一句話後,再也不能壓抑自己的情緒,火氣衝衝的吼道。
他隻是滿不在乎的看了這幾個人一眼,急吧,急吧,你再急也沒有用,反正我就不會告訴你們楊瑾龍在哪裏,得不到公司,他也別想活。
這是他辛辛苦苦打下的基業,憑什麼讓楊瑾龍坐享其成,做夢去吧!“張洪峰,我再問一句,我爸到底在哪!”
梁碧夏站起來,阻止四個叔叔上去拚命,她將雙手撐在辦公桌上,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張洪峰,一字一頓的說道。
這一次,他連回答都懶得回答了,隻是用看好戲的眼神望著她,似乎在等著看她見到楊瑾龍屍體的時候崩潰大哭的模樣。
“你不想說可以,我有辦法讓你說。”梁碧夏冷冷的說完,挺直身子往外走,同時一句話遠遠的傳來:“玲,斷絕公司與外界的一切聯係。”
她擔心在她離開的時候,張洪峰會對父親不利,所以她必須倍加小心。
時間過了不久,梁碧夏就回來了,她的身後跟著一名男子,他穿著白色的休閑服,帶著一副無框眼鏡,整個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在場的很多人都疑惑,這個人有辦法讓張洪峰說出總裁在哪裏嗎?就連玲都有些疑惑不解。
張洪峰不屑的看了那個男人一眼,催眠師麼?沒用的,他的意誌是非常堅定的,不可能被催眠的。
“嗬嗬,這位先生,你看起來很緊張呢?”那個男人沒有理會任何人,自顧自的坐在了離張洪峰有三張椅子距離的位置坐下來。
“向你這樣的衣著,想必你的生活一定很富裕,但是,我卻有一個疑問,你能回答我嗎?”那個男子笑了笑說道。
終於,張洪峰有了反應,冷冷的開口:“什麼疑問?”我就不上你的當,看你有什麼本事?
“你幸福嗎?”他輕輕的問,這個問題,讓張洪峰一愣,不由喃喃的重複這兩個字眼:“幸福?”
“你當初之所以會那麼拚命,不就是想讓你身邊的人過的幸福嗎?為了她們的幸福,你經常夜不歸宿,每天每夜的都在忙著應酬。因此你錯過了妻子臨盤陪在她身邊的機會。你錯過了女兒第一次開口叫爸爸,你錯過了女兒蹣跚學步的模樣。”
“在你女兒第一次拿到獎狀的時候,你不在,在你女兒考試得到一名的時候,你也不在,你女兒從小到大的生日,有朋友,有爺爺奶奶,有媽媽,唯獨沒有你這個父親。在你送你的妻女出國的時候,你有沒有問過她們?你們願不願意?我想,她們一定會說,我們要留在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