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岩把事情都全權交給軒宇集團的專用律師處理,就算不能讓劉為坐牢,怎麼樣也要讓他付出點代價。
不過他總覺得這樣實在太便宜他了,真想讓他來嚐嚐這種滋味。
安排好了公司和幫會的事情,若岩還要趕回醫院繼續照顧安俊軒。
劉為的別墅裏,劉為坐在沙發上,他的懷裏抱著一個女人,兩個人正嘻嘻哈哈的耳語著,“姍姍,今天哥心情好,一會請你去吃大餐,”
“好啊,到時候我就不客氣了,好久沒吃大餐了呢。”被稱為姍姍的女子咯咯的脆笑著,水靈靈的大眼睛開心的眯起來,似乎在想接下來到底該去吃些什麼好吃的。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忽然被推開,兩個精壯魁梧的保鏢推開大門後,恭敬的站到大門的兩側。
接著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筆挺貼身的黑色西裝,步伐穩健,摻雜著絲絲白發的頭發全被發膠固定在腦後,細長的眼睛透露出一種精明。
看到他們在客廳裏胡搞,他的眉微微一皺,麵無表情的臉上更加寒冷,他沒有說話,隻是用眼睛淡淡的瞄了他們一眼。
見到他進來,劉為極為不情願的從那個女人的身上起來,一邊彎腰拾起地上的衣服一邊對著那個女人說著:“你先出去。”
那個女的也知道這個中年男人不好惹,二話不說從沙發上站起來,急急忙忙的就一路小跑的出去了。
中年男人微微一側頭,一名站在門口的保鏢立刻會意,微微的彎了一下腰,就循著那個女人追去。
他邁步朝著劉為走去,步伐堅定而踏實。劉為慢悠悠的穿上衣服,看到他過來,輕輕的喊了一句:“爸。”
中年男子狠狠的瞪著眼前不中用的兒子,吊兒郎當,好色成性,好吃懶惰。自己長得還算一表人才,為什麼自己的兒子就長得那麼挫?
他是越看越生氣,細長的眼睛微微一眯,突然一臉怒意的抬手“啪”的一聲用力扇了他一耳光:“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他的這個力道並不小,劉為他打得一下子趴到在了沙發上,耳朵不但嗡嗡作響,就連眼睛都是直冒金星。
劉為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抬頭看向父親,不知道因為什麼讓他這麼生氣,又拿自己來撒氣了。
“爸,好端端的,你打我幹什麼?”劉為捂著臉站起來怒氣衝衝的說道,他這幾天真是夠倒黴的。
好不容易抓到安俊軒,本想著折磨他一番就解決掉的,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女人把他給救走了不說,就連自己那輛麵包車都帶走了,這叫什麼事?
再加上幾天他幹什麼都不順,去賭場更是把自己身上的都輸了不說,還丟了麵子,好不容易弄個女人回來玩玩,老爸又來壞他的事。
自己的兒子竟然還好意思問自己為什麼打他?他這個兒子笨的就像一頭豬!懶得和他費口舌,接過保鏢遞過來的信函,啪的一聲摔在桌子上:
“哼!你看看自己幹的好事!”
劉為疑惑的看了一眼父親,然後才低頭拿起桌子上的信封,抽出裏麵的的紙張才發現是一張律師函。
他不屑的一笑,隨手把它甩到桌子上,大大咧咧的坐到沙發上,滿不在乎抬頭看向父親:“那有什麼,至於那麼生氣麼?”
說著抬手摸了摸被父親打到的地方,隨即就是一陣疼痛,“嘶……”他不由痛的倒吸一口涼氣,不由在心裏埋怨著下手也太狠了。
那有什麼?他一聽到自己這個兒子這麼說,就氣不打一處來,讓他幹什麼什麼不行,壞事倒是一套一套的。
“我問你,你是不是把安俊軒給動了?”懶得跟他多說,劉為的父親直奔今天來此的目的,語氣冷冷的問。
劉為滿不在乎的回答:“我動了他能怎麼樣?他也不過如此,能有多厲害,還不是讓我玩的跟什麼似的。”
千載難逢的機會他能放過麼?那一次是他覺得這輩子最過癮的一次了,那是安俊軒啊,除了他誰還動過他?隻可惜不夠過癮罷了。
看到他不但不知錯,反而振振有詞,得意洋洋,他怎麼攤上個這麼個兒子,本來就怒的他就更加的憤怒,抬腿就是一腳:
“你這個白癡!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他勃然大怒的罵道。
“**他姥姥的,我就動他怎麼了?他有什麼了不起啊!排名第三的黑幫老大讓我折磨個半死,他能咋地?他還能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