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動二人一離去,白進便麵色一沉,取出傳音符發出訊息,不多會兒,雷昊跌跌撞撞地奔了過來,麵對白進的詢問,他什麼也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道出了真相。
“白師哥,我完全是被石動那壞小子陷害的啊!他……他簡直就是個惡魔,師哥你要為我做主啊!”雷昊攥緊拳頭,咬牙切齒地道。
白進猛一揮掌,將雷昊擊倒在地,用手指點著他怒叱道:“還不是你自己不爭氣?雷昊啊雷昊,讓我說你什麼好?我命你帶四個人去摸摸石動的底,你倒好!不光被他牽著鼻子走,還把戕害同門的把柄落到他手裏去了!
你給我動動腦筋,別做事那麼高傲好不好?那四人就算暈倒,你把他們分散丟開,救得一人是一人,也不至於全被厲鬼所殺啊!一下死了四名弟子,我也負有督導不利的責任,現在讓我怎麼跟師父交代?
雷昊啊雷昊,你太讓我失望了!”
雷昊麵色難堪,張了張嘴巴,半晌冒出一句:“對不起了,師哥。”
白進狠狠瞪了他一眼,歎息一聲:“為今之計,隻有按照石動所言,咱們一口咬定是救人了。好在你們三人在其它宗門修士之前,滅殺了牛頭鬼,算是給師父大大爭了臉。而你又是……哼!救護同門而受重傷,師父對你們幾人隻有嘉獎,而無怪責了。那四人既已死無對症,也就不怕真相揭穿了。”
雷昊苦著臉,無言以對,心中暗罵:“石動啊石動,你怎如此狡詐?用話騙我不來找白師哥,你卻第一時間就來了,真真可恨!”
果然白進上下掃了他一眼,又對他怒叱道:“我見你也不是傷重得爬不起來,為何石動第一時間跑來向我稟告,而你卻在洞府躺著睡大覺?哼!在這一點上看來,你比石動差得不是一點半點啊!枉費我平日下了大心思對你的栽培了。”
雷昊麵紅耳赤,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白進磕頭道:“白師哥,求您看在我父的麵子上,饒恕我這一次吧!我必吸取教訓,從今好好努力,報答您的恩情。”
白進麵色有所緩和,一揮手:“起來吧,要不是念在當年你父對我的恩義,我可懶得管你的死活。”
雷昊聞言站起,低頭不語。
白進沉思一番,道:“這樣吧,這段時日你就好好修煉,爭取盡快突破煉氣期四層。到了那時,我會求肯師父準許你進入極陰洞修煉。那裏天材地寶不少,還有許多凶悍厲鬼,能極大磨練你的實戰能力。隻要你實力提升到煉氣期六層,到了三年小比上,你對石動便是碾壓!哼哼,任他再如何狡詐,對你也無奈了,到那時你便可一血恥辱!”
雷昊聽得目光漸漸亮起,雙拳一攥,發出嘎嘣脆響,大聲道:“是!多謝師哥,我一定會努力的!”
白進目光陰冷地閃爍,伸出手掌撫摸著他的腦袋,緩緩道:“雷昊啊,這次的挫折對你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正好可以打磨一下你的傲氣。希望你引以為戒,若是……再辦事不利。哼!你也不用回來見我了!”
說到這裏,五指用力一捏,雷昊發出淒厲的慘叫,兩眼泛白昏了過去。
白進坐在那裏,目光投射向遠方,心中思量:“石動啊石動,你這是來向我示好的是不是?嘿,你小子果然比雷昊要強上許多了,若是最後證明賭鬼經並不在你手,我便用你又何妨?”
轉念又一想,眼中射出陰毒:“若是賭鬼經在你手,那可就怪不得我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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