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敢答應?嗬嗬,若是如此,那生死鬥就此作罷。石動,我們走!”司徒錦作勢要帶石動離去。
石動暗暗豎起大拇指,“師父這以進為退,將那老烏龜一軍,厲害!”
“慢著!”殷老魔伸手喝止。
司徒錦轉身看著他,嘴角掛著譏刺的冷笑。
殷老魔麵上神色變化了幾下,終於一咬牙道:“好!10萬就10萬,這個賭注我應了!不過,你若輸了,可得乖乖交出10萬中品煞靈石來,不得抵賴!”
“哈哈哈,在場這麼多老祖,都可以作為見證人,我司徒錦豈是胡賴之人。你我既然有了約定,便不得再尋機滋事,須得各自約束門下弟子,若是我的寶貝徒兒再傷在你的弟子手下,那就對不起了,賭約作廢!”司徒錦朗聲道。
“這個自然,你也需約束門人,遵守此項約定。”殷老魔點頭道。
“好!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五年小比生死鬥見!”司徒錦一抱拳,然後袍袖一拂,足下駕起黑雲,帶著石動就往雲霧峰飛去,同時拋下一句話,“各峰老祖三日後來我雲霧峰,咱們共同參詳寶盒秘密。”
皮雷兩位老祖對視一眼,雖然心有不願,可也不好說什麼,畢竟現在司徒錦儼然和殷老魔分庭抗禮,殷老魔都治不了他,他倆也沒法子,盡管對寶盒中秘密心癢難搔,可也隻好乖乖等上三日後再去了。
“司徒師兄等等小妹,我與你一同回去!”花月白嬌呼一聲。縱身躍起。身子化作一道紅雲直追司徒錦而去。
目送花月白離去。過了好半晌,殷老魔哼了一聲,看著留下來的雷老祖和皮老祖,不悅地道:“你倆也看到了,這司徒錦是越來越囂張了,根本就不把我這掌門給放在眼裏。還有那花月白,跟他也是一個鼻孔出氣,將來我看他若是得了掌門之位。你倆該怎麼辦?”
雷老祖搔了搔光頭,咧嘴笑道:“嘿嘿,殷老大你說咋辦就咋辦,俺老雷聽你的。”
殷老魔嗯了一聲,目光落在了皮老祖身上,問道:“你呢?”
皮老祖一個筋鬥翻到了雷老祖的肩頭,好似一隻白胡子小猴兒一般,撚了撚長長的胡須,眯縫著眼睛不陰不陽地道:“殷老大想知我怎麼辦?那要看你出得價錢如何?”
“哼!我能少了你的?還是老規矩,不過比上次好上十倍。這次若能支持我連任掌門,我將修羅血海底層開放給你參悟一年如何?”殷老魔道。
“一年?真能有一年?”皮老祖臉上顯出又驚又喜之色。似是不大相信,歪著頭想了一下,道:“我記得上一次進去已是十年之前,那血海底層的禁製之力強大異常,我隻堅持了一個月就不得不出來,否則就會肉身崩潰,可惜那裏遺留的上仙傳承隻參悟了一點點,便是那一點點就已讓我的煉丹術大進一步!這一次真得能開放一年?你卻有何法抵製?且說明白,莫要誆我!”
雷老祖一聽,也是麵色驚喜,連忙問道:“殷老大,你快說明白,可是找到了破開那裏禁製之力的法子?”
殷老魔兩眼一眯,點頭道:“不錯,你們當我這許多年舔居掌門之位都是吃幹飯的麼?我可是無時不刻不在研究徹底破開那裏禁製的法子。總算研究明白了,似乎那裏的禁製之力與各處的陰羅宗小秘境有所關聯,每當一處秘境破解開來,那裏的禁製之力就減弱一些。因此我相信,隻要陰羅宗大秘境中的護宗大陣被破掉,那修羅血海底層也就任我等自由出入了!”
“這是為何?”雷老祖搔了搔光頭,一副迷茫不解的樣子。
皮老祖坐在他肩頭敲了他腦殼一下,胡子一翹道:“笨蛋,這都想不明白?那血海底層的上仙傳承就是當初上界仙人用來鎮壓地府魔氣所留下來的。若是貿然揭開,就會導致人界與地府的通道徹底打開,到時候敗退地府的天魔和地鬼就會聯手反攻回人界。
所以當年一代掌門帶領眾仙留在此地鎮守時,便和陰羅宗的妖族有聯盟掣肘之意,陰羅宗肯定要監視製衡此地的禁製,以免出了紕漏,導致通道破開。我相信,各地陰羅宗的小秘境便是鎮壓血海底層禁製的鎖具了,而那最大的鎖具就是陰羅宗護宗大陣,若能將那裏徹底破開,血海秘境也就能任你我隨意出入了。”
雷老祖聞言一驚,撓了撓光頭想了想,遲疑地道:“這樣不大對頭吧?你們忘了麼,當初老掌門雲遊之前將我們五人叫在一起,鄭重叮囑,說那血海底層的秘境不許任何人嚐試破開,否則將會震動上仙封印,有可能導致地府通道打開,天魔和地鬼重返人界。我們若是破開了修羅宗的秘境大陣,隻怕會大大影響此地的上仙封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