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妹本來想把曾超雷老虎的事跡好好吹噓一番,但是曾超卻叫她必須保密。
曾小妹已經知道哥哥身懷絕技了,不會受人欺負,至少雷老虎這樣的人欺負不了哥哥,她就放心了。
但是曾安沒有武功,又年紀一大把,就有可能被人欺負。
當繡娘跑回來喊小妹的時候,恰巧曾超在家。
“咋了,嫂子?”看繡娘慌慌張張的,曾超問道。
“沒、沒什麼?”繡娘說。
“一定是出事了!”曾超看著嫂子。
“真的沒有事,我叫妹妹去幫忙幹一下活。”
曾超搖搖頭,繡娘的神情已經告訴自己一定出事了。
“我是這個家裏的男人,你們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曾超拍著胸脯。
“可是你的身體……”繡娘欲言又止。
“我身體沒有問題了,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麵對!”曾超看著嫂子。
繡娘呆了幾秒,隨後一咬牙,點點頭。
當幾個人跑到紡織坊的時候,曾安還躺在門口,渾身髒兮兮的,還有血。
“安伯,你怎麼了?”曾超扶起曾安。
“我……我……”曾安右手抬抬,又無力的垂下,看著繡娘問:“大少奶奶,你沒有事吧?”
曾超看看繡娘,又看看曾安:“嫂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繡娘的臉瞬間緋紅,然後別過臉去,嚶嚶的哭泣起來。
“趕緊滾開,不要在這裏哭喪!”兩個夥計從院子裏麵出來,罵罵咧咧的。
曾超眼一瞪,直視二人。
“窮叫花子,不服氣是不是?”兩個人挽袖子走過來。
“二位大爺,我們馬上就走。”這兩個人是紡織坊的打手,繡娘生怕曾超吃虧,連忙說。
“小娘們兒,管事的摸你一下是看得起你,就是睡了你也是你修來的福氣,你還哭,你應該高興才對。”一個打手說。
另一個打手哈哈大笑:“就是,不就是一個死了男人的寡婦嗎,還以為自己金枝玉葉多高貴,哼哼!”
繡娘滿臉通紅,欲哭無淚。
曾超惡狠狠的盯著兩個打手:“你說什麼,把嘴巴放幹淨一點!”
“喲,剛才那個老家夥不經打,換你一個年輕的來,還不是挨打的貨色。”這些人都知道曾固,也知道曾固家的兒子曾超是一個病秧子,曾固倒台了才敢有恃無恐的欺負他們。
“少爺,我們惹不起,走吧。”曾安動了動,卻站不起來。
曾超握著拳頭,咬了咬牙,忍了。不是惹不起,是他不想惹,現在的情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