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超知道這就是群體**件,輕者叫聚眾鬧事,如果和造反扯上關係事情就大了,千萬不能因為自己傷害了這些無辜的老百姓。
“大家安靜一下,聽我說,聽我說!”曾超招招手,老百姓們停下了,但是好些官差卻沒有停下,還在如狼似虎的發著銀威。
“都給我住手!”曾超大吼一聲奔將過去,抓住兩個官差往黃一刀麵前一扔,兩個官差頓時摔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
“你要幹什麼?”黃一刀驚恐的看著曾超,然後大叫:“趕緊通知大老爺,刁民造反!”
黃一刀揮刀劈頭蓋臉向曾超砍下,曾超伸出手,黃一刀破刀落地,臉上已經狠狠挨了幾耳光,鮮血從黃一刀嘴角流下。
“我曾超一人做事一人當,與這些無辜的老百姓無關,你要是敢動老百姓,這就是你的下場!”曾超腳一勾,黃一刀的破刀彈起,曾超用手接住,然後雙手用力,刀哢嚓斷為兩截。
黃一刀麵如土色,渾身篩糠。
“各位父老鄉親,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希望大家克製一下,我隻是去縣衙協助調查一下,很快就會回來。”曾超衝大家一抱拳。
“你又沒有犯法,憑什麼抓你?”
“我們相信你是一個好人!”
“我們找縣太爺評理去!”有人振臂一呼,無數人隨聲附和,於是成百上千的老百姓,簇擁著曾超浩浩蕩蕩去縣衙,比上一次壯觀多了。
衙門大堂內。
背後是海水朝日的屏風,頭上是明鏡高懸的牌匾。李才早就坐在大堂之上正襟危坐,隻等曾超捉到就給他來個下馬威。
但是他看見人群浩浩蕩蕩蜂擁向衙門,這次比上次還壯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老爺升堂了。”親隨高喊。
人們還是亂哄哄的,幾個衙役連踢帶罵好一陣大家才安靜下來。
“大人。”沒待李才發話,曾超開口就問:“不知道草民犯了何罪,又將草民帶到公堂?”
李才假裝咳嗽兩聲,一拍驚堂木,“大膽曾超,你前者殺害王德章,嫌疑未曾洗脫,而今又殺害雷老虎,還說沒有罪!”
曾超一愣,然後說道:“雷老虎死了嗎?他不是在牢房裏麵嗎?我怎麼能殺得了他?大人不是說笑話吧?”
麵對曾超連珠炮的發問,李才沒有說話,看一眼黃一刀,黃一刀心領神會,大喊將雷老虎抬上來。
不多一會兒,兩個衙役抬著一具屍體上了公堂,曾超定睛一看,果然是雷老虎的屍體,沒想到昨天還活蹦亂跳的雷老虎,今天變成了死老虎。
這是怎麼回事?曾超的腦子飛快的旋轉著。
“你昨天見了雷老虎,今天早上雷老虎就死了,你兩人有深仇大恨,不是你還會有誰!”
這幾天,曾超幾乎天天都要去牢房看望一下爹娘,希望從爹爹口中了解到一些線索,但是曾固卻什麼也不肯說。這樣曾超也就每天都會見到雷老虎,雷老虎自然要和他吵鬧一番。
“大人此言差矣,雷老虎關在牢房裏麵,我如何能殺得了他?還有每天見到他的人何止數十,有衙役,有送飯的,甚至大人你昨天都還見到過雷老虎,那麼你也有殺人嫌疑。”曾超不卑不亢的說道。
“一派胡言!”李才一拍驚堂木:“本官和雷老虎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他?”
“就因為你昨天見過他。”曾超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本官手無縛雞之力,而你武功高強,這正是你的一貫所為。”
“大人,我看你才是一派胡言,如果我一掌拍死雷老虎,牢房裏麵那麼多衙役為什麼不當場抓我。”
“那是你沒有當場將雷老虎打死,他受的是內傷。”
曾超蔑視的看著李才:“不瞞大人說,曾超的確有幾分功夫,拍到人的身上,必定當場吐血或者骨折,雷老虎當時會沒有感覺而不叫喊嗎?”
曾超挽起袖子,“大人,不信我馬上打你一掌,我們當場驗證!”曾超抬起雙掌,青筋股股暴露,公堂之上頓時有了一陣肅殺煞氣。
“你要幹什麼?不要亂來!”李才有些驚慌失措。
“曾超,你敢以下犯上!”黃一刀是不會失去表現的機會的,剛剛挨了揍,恨死了曾超。他習慣性的去拔破刀,手卻走了空,才想起刀已經被曾超折斷。
“大人,我曾超是遵紀守法的老百姓,當然不會亂來,倒是你三番五次的抓我,是何居心?”曾超的目光咄咄逼人,直視李才。
“按照你前次所言,你和雷老虎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