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深夜的血腥味(1 / 2)

從電梯下來後快步的走著一直到了小區的超市門口,才敢拿出手機看。從手機未接來電上看到是母親的電話,我走到超市買了點熱飲在街口坐下。因為剛才的事情我現在隻有待在有人的地方才覺得安全。調整了一下才拿手機撥回去。電話很快就通了“小愈你爸讓我問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人。是不是有姓景或者姓昭的找過你”我想了想自己可從來沒跟家裏人提過一句關於景千葉的事情。他們怎麼會知道但麵對父母也不想有什麼隱瞞“是遇到過一些姓景的,而且還去過他們那裏”母親聽後沉默一會說我把電話給你爸讓他跟你講吧父親接過電話有些生氣的說“你去那邊怎麼跟我們連個招呼都不打,你知不知道這是很危險的事情景家老三沒告訴你嗎”我一聽原來是景家三叔告訴我父親的。景家三叔也真是明明自己認識還非要我自己去通知家裏人,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我爸,他說這些他已經從景家老三那裏知道大概了。明天中午他就過來找我和景千葉談談。後麵父親又提醒從下麵拿上來的東西不管是什麼一律不許碰到血肉或者放在過於陰暗的地方。我說“匕首已經出問題了之前好像傷過一個人那人最後莫名奇妙的變成了一灘屍水,今天半夜又開始散出很濃重的腥味弄得我現在都不能在屋裏待”電話那邊老頭子歎著氣說“終究還是逃不脫,不管再怎麼可以避開最後還是落在我們這一脈的身上。別碰它等我到了再說”我掛了電話一個人在街頭走著,一個人回那個滿是腥味的房子裏確實很恐怖。但老這麼在街上走也不是事,走的太急連身份證都沒帶。為了能給自己壯膽我打電話給陳嘯輝把匕首的事情告訴他不出所料他不到二十分鍾就到了我所在的小區門口。我們一起往我家走到了門口發現門是虛掩著的,但我記得很清楚我走的時候由於走的時候過於緊張關門的時候用了很大力氣。不可能會出現這種狀況的。我走進去腥味變得更重了,我走進去一個黑色的東西在客廳裏上躥下跳還發出很淒厲的叫喊,我跟陳嘯輝為了避開躲進廚房隔著玻璃門像客廳看。等那團黑色的東西動作慢下來我們才看清,是一隻黑貓整個頭沿著嘴巴開始急劇腐壞,傷口出的粘液不斷吞噬著皮肉。很快貓就停止了叫聲可能是舌頭聲帶已經潰爛掉了。陳嘯輝從廚房拿了一把菜刀走到已經衰弱到不能動的和貓麵前蹲了下來,一刀就把貓頭給砍了下來。接著快速的從冰箱裏拿出保鮮袋把貓頭包起來外麵還還加了冰塊,拽著我向樓下跑去。到了車上他把包好的貓頭放在後麵,就開始給人打電話,一路很衝直撞很快就到了郊區的研究所。上午在蔡主任家見到的女博士已經等在門口,很快把我們帶進了實驗室。由於實驗室後麵是無菌室我和陳嘯輝被要求留在外麵等。不過實驗室是透明的,我們看到她迅速的通過了消毒走廊進到無菌室內。快速打開用冰塊和保鮮袋裹著的貓頭。貓頭上的腐蝕還在繼續,很多濃稠的液體不停的從已經可以看見骨膜的貓頭上滴下來。我捂著嘴差點沒吐出來,我抬頭看看陳嘯輝倒是還撐得住但看他喉結吃力的吞咽估計也不會太好受。在外麵等了很久女博士才一臉興奮的走了出來高興的說“我在研究所帶了那麼多年都沒發現過這種現象,細胞在自主的脫水。在不停地觀察記錄中發現細胞本身沒有受到任何和外力和損傷的情況下不斷地析出水分”我們聽得糊裏糊塗看我們一臉不解女博士又說“細胞想有意識一樣開始集體有秩序的從外向內不停地將水分排出體外。簡單一點水他們在集體的使用脫水的方式自殺”我疑惑的問“雖然我不懂生物但人體細胞第一不具備智力,第二更沒聽說人體細胞還有自己析出水水分的能力”女博士笑著說“在沒看到今天的那些細胞這前我也堅信人體細胞不可能具備那些,我也會向我的老師請教,相信他一定很有興趣”看她一臉的笑容最興奮的分明是她自己。這次見她比上次在蔡主任家態度好多了,她後來告訴我們她叫付盈物理化學專業博士。研究生讀的是生物學。這間民間科研機構但年就是他父親和當時幾個國內泰鬥級的專家組建的。他父親是主要投資人,她說貓頭現在的變化雖然很大但貓的毛發和骨骼都沒有消失並不像上次那個屍體急劇氧化一樣進行的那樣徹底。後來付盈說要和我們一起去把貓的身體也帶到所裏研究,我們幾個人又回到我住的地方。腥味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濃了,記得沒錯的話當時貓的另一半應該就在音響的附近。但現在空無一物這次連灘水都沒留下嗎,陳嘯輝連忙查看四周。對我說“不對一定是有人來過了,我砍下貓頭的時候音箱上被我踩了一下現在這個鞋印被人擦掉了。來的人一定是拿走了貓屍為了掩人耳目誤以為那個腳印是自己人留下的所以才把它擦了”我看著空無一物的地板說“應該是有人來過,貓不可能消失的那麼徹底”看來今晚我是肯定不能在家睡了,陳嘯輝主動提出讓我去他家住。不僅可以保護我和匕首,也讓監視我的人不敢靠的太近。付盈很失望的來回查找,讓我用相機把現場所有地方都記錄下來。帶著照片的電子檔回了研究所,我和陳嘯輝一起到了他家。本來我以為是什麼警隊的宿舍,到了才發現是市政府的家屬院。怪不得說比我那裏安全許多。他把我帶來的匕首鎖進保險箱順手把鑰匙和密碼都給了我。“保險箱裏隻有一些文件和圖片什麼時候需要可以自己拿”我看了看手表已經淩晨四點多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去睡覺了。已經困得快要昏迷了,陳嘯輝倒是沒睡坐在電腦。也不知道在幹什麼,不過管他呢睡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