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個孩子跟他長的那麼像,他們又是青梅竹馬,這個事情還不明了嗎,也就是說他段晴天在認識我之前,就已經負了一個姑娘了,這麼說來,都好像我是罪人了,我是第三者了,是這樣,段晴天。”花月容有些奔潰了,女人,即便再精明,在遇見自己感情問題的時候,都會變的不理智,現在她已經敢斷定了,這個女人和他之間絕對有故事,而這個孩子,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是段晴天的孩子。
“不是…不是…不是…夫人,你要我怎麼說才能相信我呢?”段晴天過去想伸手拉花月容,這個時候,花月容已經冷靜不下來了,所以當然不會給他拉到。
段晴天看著奔潰的花月容急都快哭了,作為一個男人,常年在商場上翻滾打轉,從來沒有因為任何些事情而落過眼淚,活到了四十幾歲了,居然第一次有想哭的衝動,因為他看見花月容那傷心欲絕的眼淚,他的心兒也跟著碎了。
“不要碰我,我也不想聽你說,”花月容一把打掉段晴天伸過來的手,轉身把目光的焦距放到了秦婉韻的身上,淡淡的道:“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孩子真的是晴天的嗎?”
秦婉韻掃了一眼段晴天,悠悠的開口了,嘴角還扯出了一淡淡憂傷的微笑:“我和晴天哥哥大小就一起長大的,我們兩家是左右鄰居,從小我們兩家人就又著讓我們配成一對的想法,隻是一直看我們都還下,兩家大人就一直都沒提,後來因為我爹的生意,我們一家不得不離開北越國,到了辰月國定居了,在我十六歲的那年,我爹出去談生意,回來之後居然領了個人回來,異常激動的告訴我,沒想到這次談生意的對象居然是位故人,那是我們離別之後的第一次相遇,當時我整個人又驚又喜,想著這是老天給我們的第二次緣分,所以一定要珍惜著…”她說道這裏,又看了看段晴天,她說的這些都是實話,所以段晴天一直也沒有提出任何的意義,在聽她繼續往下講著,他現在非常想知道的就是這個孩子到底是從哪裏來的,他清楚的記得,當時也就隻在秦家住了三天而已,那三天,秦家父母每天都在府中作陪,他根本連一次私底下和秦婉韻見麵都沒有,更別說似乎做出苟且之事了。
秦婉韻淒迷的繼續說道:“當時,晴天哥哥就在我們家住下了,我非常高興,每天都會和他一起聊著我離開之後家鄉的事情,哪天晚上,也許是晴天哥哥喝了一些酒吧,晚飯過後,我爹娘都睡下之後,他突然就跑到我的房間內,踹開了我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