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段羽宸的咆哮,再看著自己兒子那張俊臉黑的不能再黑了,花月容也有些慌了,“那什麼,我當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你的這個事情也就我們一家四口知道,就連幕蘭兒那邊,我也是跟她說是你爹爹那個方麵不行,要求醫,沒有說你,你放心好了。”
段羽宸狹長的鳳眸掃著他的老娘,嘴角抽了好久都停不下來,爹這有多不幸啊,找了他娘這樣的娘子啊,真坑的不行了,“娘,爹他也願意讓你在這麼說?”這是男人最重要的尊嚴,他就不信爹真的就這麼無所謂。
“他當然不願意了,但他不願意有用嗎?我們家的事情我說了算,將來是玲瓏說了算,老娘警告你,在段家,永遠沒有你們男人說話的份”。花月容涼涼的開口。
水玲瓏在一邊搖頭晃腦,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看著段羽宸,嘴巴裏還哼著小調,好不輕鬆愉快,心裏那個興奮,跟打了雞血一樣,娘這個話說的真是醉,醉到她心坎裏了,把她將來的家庭地位都鞏固了。
“大少爺,我說您就將就著把這盅湯藥給喝了吧,為了不讓更多的人知道你不行,一係列的事情下來都是我和娘包辦的,求藥方,抓藥,熬藥,全是我們自己做的,你就不看僧麵看佛麵,湊合著喝了吧,誰叫你不行呢,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可是段家的一脈單傳,如果因為你的不行,使段家絕了後,你說你對得起段家的列祖列宗嗎?”一直事不關己的水玲瓏終於一臉悠哉的開口了,那口氣好似她是他長輩一樣,左一個你不行,又一個你不行的掛在嘴邊說。
再看對麵的段羽宸,險些沒有氣的跌倒,一張臉更加黑的跟潑墨染綠一般,難看的好像隨時可能掐出石油來了,牙齒磨的咯吱咯吱的響,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殺千刀的女人。
花月容在嘴角也不由的抽了抽,玲瓏夠爺們,她看到自己兒子那張潑墨的黑臉都有些慌了,玲瓏居然淡定自若的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教育的話,還連說了好幾個“你不行”,看宸兒那張臉,陰霾的要殺人了。
段羽宸狠狠的瞪著水玲瓏那張裝無辜的小臉半響,最終,冷笑一聲:“玲瓏,為夫到底行不行,要麼先請娘出去,我們來試一下?”
你行我還能這麼久也生不出孩子啊?雖然她也不想這麼早就生孩子了,但是她知道娘想要她生,所以她是個孝女,當然想做到娘滿意了,隻見水玲瓏一臉懷疑的把他上看下看,然後一臉竭誠的往著上方,良久,很是遺憾的搖了搖自己的那顆毛茸茸的小腦袋瓜子道:“真金不怕火來練,你行不行我最知道了,娘出不出去都一樣,來吧,我們上…床去睡覺吧,看看明天能不能睡出個孩子來”。她一直以為,男女隻要在一起睡覺,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生出孩子來了,所以,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了她娘出不出都一樣,當著她娘的麵就要跟段羽宸上床睡覺,反正娘是他們的娘,看著自己的小孩子睡覺沒啥的吧。
哐當!!!哐當!!!,兩聲巨響~,重物砸到地上的聲音,一個是段羽宸的,一個是花月容的,母子兩人摔倒之後,相互扶著,艱難的爬了起來,兩人都像吃了一隻小強的表情,花月容突然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雖然說她是一個很豪放的娘,都也沒豪放到看著自己的兒子、兒媳造人吧?
“娘,你現在知道為什麼玲瓏會說我那什麼了吧?她是個笨蛋,你也跟著她一起做這種無腦子的事情,我真是夠了”,段羽宸一臉龜裂的看著他娘道,虧她娘是個那麼精明的人,這種事情居然都不弄清楚,就這麼大張旗鼓的下定論了,最可憐的還是他老爹,沒事給娘說出了不行,娘和玲瓏這兩個女人,不是一般的狠角色。
花月容瞬間明白了,不是自己的兒子不行,而是小玲瓏實在太萌了,這手好萌賣的,連她這個做娘的都被她一起賣了,她飛一般的卷走了桌子上的那盅東西,留下一句話衝出門去,“這個還是給你爹喝去吧,晚安了,兩位”。
房間內一下子就隻剩下段羽宸和水玲瓏兩個人了,段羽宸一雙深邃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危險之光,定定的定著水玲瓏看,看的水玲瓏十分不自在,小眼神兒四處掃射,上下漂移,她總覺得,娘的樣子是落荒而逃的,娘逃了,她也想逃,因為她發現,娘走後,段羽宸的目光好像變的和剛才不一樣了,但這裏是她的房間,她能逃去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