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久遠是有顧忌的,已經到了這樣的時刻,他也不可能不顧忌,因為他的職位越高,同時就意味著他要打掉的‘老虎’就越來越大!
那種迎麵撲來的壓力,壓得宋久遠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宋久遠的這種感覺,陸飛其實深有體會,說到壓力,其實他也一直存在!
不管是身份,還有接踵而來的任務,同樣也包括對感情的處理!
“宋先生,你說的這個趙家究竟有多大的權利?”
陸飛覺得有必要對趙家了解的更透徹些,知己知彼,方能在以後遭遇的時候,多一些勝算!
“陸飛,趙家的強大,興許會強大到是你難以想象的地步,總之一句話,如果可以避免的話,就盡量不要觸碰趙家這條高壓線!”
“宋先生,你怕了嗎?”
“沒有,我不怕,豁出去也就是命一條,在其位謀其職,有些老虎可以直接從上到下一鍋端,可真正的大老虎則必須一層層去瓦解,楊家的這條線,我好幾年前就在查了,前幾個月剛剛從江寧市的房管局局長那裏找到一個突破口,卻沒想到被許三多捷足先登,在九州市將那個房管局局長給逮捕了,更沒想到的就是,這個房管局局長在關鍵時刻還有點血性,竟然劫持了許三多的女兒當人質,可能他早就清楚難逃一劫,想來個魚死網破,不過最後他還是難逃一死!如此一來,我的線索和突破口就斷了!”
宋久遠下意識的以為房管局局長牛耕已經被楊振雄和楊遠東的人滅口,誰又會知道其實牛耕早已經在陸飛的安排下越境出了國,目前正在緬甸的某個武裝基地裏呢?
“宋先生,你說的那個房管局局長叫牛耕對嗎?”
“哦!陸飛先生認識那家夥嗎?”
“實不相瞞,那天晚上牛耕劫持許三多女兒的時候,我也在場,然後跟著一起被劫持了!”
“那麼巧合!”
宋久遠也感到有些湊巧。
“的確是有些巧合,更巧合的是,其實牛耕並沒有死,他現在活得好好的!”
“真的嗎,陸飛先生,那你能告訴我,現在牛耕躲在哪裏嗎?隻要有他這個證人在,楊遠東和楊振雄撐不了多久的!”
“宋先生,關於這個牛耕,隻要時機成熟的話,我會將他送到你麵前的!”
“真的嗎,那就太好了,陸飛先生,謝謝你又一次幫了我,如果有你有什麼要求,你就盡管提出來,能做到的,宋某一定做到!”
宋久遠應諾道。
“宋先生,其實我也沒什麼要求,不過在最近的這幾天時間裏,如果萬一有需要的話,我希望可以支配一部分的警力!”
“沒問題,陸飛先生,到時候如果我不在的話,你就直接聯係我的助理方有為,他會聽從你安排的!”
“好的,那就這樣決定了,宋先生,我相信一定還有事情等著你去處理,你就忙自己的事情去吧,小然的安全,我會照顧的!”
“陸飛先生,那你需要我安排一些警力嗎?”
“不需要,人多了也麻煩,總之,我一個人足以應付的,實在不行的話,我會利用自己的方式來找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