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不但選美是以貌取人,就連擺攤看相算命也是一樣,難混啊!老子長得比那幾個胡謅的老頭子帥多了,有氣質多了,年富力強多了,怎麼就沒有人來找我呢?”陳天樂並不知道蘇家內發生的事情,又在攤位前坐了兩個小時見還沒有人來,便準備收攤回家了。
可是,就在這時,一輛警車呼嘯而過,直奔陳天樂的攤位而來!
“滋......!”
警車猛然停下,車門拉開,兩個身著製服的警察走了下來,就在陳天樂收拾攤位的時候,一隻擦得鋥亮的皮鞋踩在了陳天樂正欲卷起用來擺東西的油布上。
“警察同誌,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一不犯法,二不作惡,完全就是個奉公守法的五好市民,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們憑什麼這樣對我,信不信我去投訴你們?”陳天樂停下手上的動作,皺著眉頭站了起來,大義凜然地質問了起來。
不過,當他看到那兩張麵帶嬉笑的陌生麵孔時,心裏莫名其妙地卻有了一種不好地預感。
“好個奉公守法的五好市民!”
前麵那個警察臉上的笑意更明顯了,他彎腰撿起陳天樂正收割拾的一顆丹藥猛地往地上一摔,“你自己看看你擺攤賣的都是些什麼東西!黃符丹藥,你這是在明目張膽地宣揚封建迷信!廢話少說,趕快跟我去派出所一趟,把騙過哪些人到底騙了多少錢財老實交待清楚了!”
陳天樂心裏暗暗叫苦,怎麼就碰上這一茬被戴上宣揚封建迷信的高帽子了呢。
想到旁邊還有幾個“同行”,偏偏之前的時候他們還嗤笑過陳天樂,陳天樂想著是不是該利用一下他們。都說法不責眾,估計陳天樂把他們都說出來之後,這事情估計會不了了之。
可是,當陳天樂轉身看向他們的時候,他們哪裏還有點仙風道骨的樣子,早已經狼狽地收拾東西逃之夭夭了。
看著他們倉皇離去,陳天樂身前的兩個警察仍然紋絲不動,沒有絲毫製止的意思,目光隻是死死地鎖定在陳天樂身上,看這架式分明是衝著陳天樂而來的啊!
陳天樂地絞盡腦汁想了半天,硬是沒想出來最近得罪了這號人物啊!
“難道是她?”
突然,陳天樂靈光一閃,感覺捉摸到了點什麼:“難道是柳如燕這個熊娘們?在我認識的人裏麵就這熊娘們是個警察!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我無非就是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他裙下的春光,然後就是這幾天催收房租催收得緊了些,也沒有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啊。這破娘們也犯不著使出她的狐媚手段唆使她的同事來對付我吧,而且一來就是兩個,那方麵的思想也太前衛新潮了點吧!”
冥思苦想了半天,陳天樂也隻覺得柳如燕有這個嫌疑。
還沒有等他想個辦法來驗證這一切,他身前的警察又不耐煩地催促了起來:“還楞著幹嘛,現在人贓俱獲,你還想拒捕不成?我勸你最好識相點好好配合我們,要不然......哼......”
哪怕眼前這兩個警察言語之間已經有著很嚴重的威脅意味在裏麵了,想必陳天樂再不配合的話,他們肯定就會暴力執法了。
但是陳天樂肯定不會讓他們如願輕易跟著他們回去的。
派出所對於陳天樂這個在校大學生來說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啊,就算到最後他無恙出來了,恐怕這事情隻要傳出去,某些同學的口水唾沫都能夠把他淹死了,甚至事態再要嚴重點的話,可能連他的前程都可能毀掉。
“警察同誌,你們看這裏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陳天樂抓住最後的機會,向兩位警察解釋開脫:“我這樣真的不是宣揚封建迷信,我敢以我的人格擔保,我這是在惠濟世民!真正宣揚封建迷信,胡誑騙人的那幾個老神棍,剛剛就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呢!我看兩位腳步虛浮,肯定是精力不濟所致,正好我這裏有兩顆上好的保濟丸,要不兩位現場就試試,保證兩位服用之後每天晚上夜夜笙歌照樣生龍活虎!”
“小子你在胡說些什麼呢?”陳天樂戳中兩人的軟肋,兩人頗有點惱羞成怒的味道,他們突然發作,趁著陳天樂不注意的間隙便鎖住了陳天樂的手腕。
兩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警察自然是奈何不了修煉過《玄天經》的陳天樂,隻奈何襲警的罪名太過駭人聽聞,陳天樂也隻得放棄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