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路333號,伊尹留血書放人頭飄然而去……
……
二月的寒風正吹,天將大霧,很配節氣。警車警鈴四處鳴叫。前門,出行的去路被一眾人圍堵。刀槍在身,與伊尹相隔十數米相望。
前麵那個人,蹲下,手背過去,瘋子,殺人嫌疑犯,你被捕了……
各種話語依稀入耳,前方被邢警和警車圍至水泄不通,這或許就是吾這身體裏所領悟的知識中所感歎的四麵楚歌,不過如此。
手指向前——
“若有人聽山之阿,背披笠兮帶女蘿。”
口中陣陣說詞,向其中一名警察走去。眾人皆好奇於吾之言語,那名警察更感莫名其妙。所謂伊尹的馭之能力,在這個大隱不過是可以控人心術而已。待走至他身前,伸手取過他手中的槍。
“來,給吾。”
他好奇吾之動作間,在他手上拿過他的槍——不許動——
眾人恍悟,不明白麼,此為“馭”,在你莫名其妙間,你大腦的潛意識已默許的將這工具交由吾之手。
“在這個時代,第四太陽季中,科技叫它深度睡眠,心理學叫它心理誘導,瑜伽修行者叫它潛意識修為,意念科學則叫它特異功能。你們能接受哪種解釋?”
眾人茫然。
“不要亂動,不然我身邊這個人就會瞬間去往大隱,按你們的理解是死亡。”
“如不希望這樣請照吾的話做,吾想看一下你們能為他做到哪一步,也想讓他看一下,你們能為他犧牲到何種地步……”
“現在把你們手上的武器都扔掉,照吾說的做,三秒時間。”
“三秒是你們時代的時間,請遵守。”
眾人互看有槍械落地聲響起,
“請把你們的鞋都脫掉,三秒時間。凡一百五十米內之人,否則他要死。”
聽到這話,旁觀者迅速後退很多。眾人看過,沒辦法之下解開鞋扔到地上,有邢警聲音配合,“請一百五十米內的民眾配合脫下鞋,生死悠關,謝謝。”
沒退的男女沒辦法自覺脫下了鞋。二月的風又再次吹起……
“把襪子脫下放鞋裏,照吾說的做。”
眾人聽後均是茫然,即使是一級恐怖人員也似乎沒提過這樣的詭異要求。猶豫間繼續照做。
“別有什麼多餘的打算和想法,伊尹可未見蒼茫,自可知你們所思所悟。也就是說現在周圍所有人都在我的心理控製之內,亂想會有不好效果。”
眾人安靜。
上衣,褲子。
“難道你要讓我們男女赤身裸體彼此相見?”有一民警說話。
“吾自有分寸。”
“絨衣,棉褲。”待都結束後,吾確認了周圍所有人都沒有攜帶任何這個時代的武器。
“現在請男女分開站。”
“那要有不男不女的呢?”人群中有一男群眾打晃。
是一年輕人,可惜不是吾之人,槍響,那人倒在血泊。人群大聲呼喊,吾準備登車……
“等下,你究竟是誰?”
回頭,是剛剛挾持的邢警。
“吾為伊尹,你是吾的人,即使你不與吾在一起,你的蒼茫也會被江夏黨政懷疑,開除。要與吾來麼?三十秒的思考。”
“你若真的是真命之人,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讓他看一下,他說中,那俺就中,怎麼樣?”
“可以。”
二月的風再度刮起,伊尹與一名邢警起車迎風而去……
……
車在城內行使,新聞已經響起。
友情路333號,一群邢警和群眾迎著寒風穿衣也已上報道。接下來,就是一個斬殺兩人的嫌犯在城內逃竄。
“你不怕麼?”他猶豫著似小聲的問。
“天下皆吾家,沒有怕與不怕。”車在行駛著,
“還未知閣下怎麼稱謂?”
“我,你就叫我胖子就行了,所裏人都這麼叫我的。”
幾刻鍾後,車停進一個農家小院,這裏似乎是城市的郊區。
進裏麵就可以看到那位高人了,正好今年過年我也想找他算一下,可惜一直沒時間。
聽著他的介紹,走進正房偏廳,是一個辦公和接待客人的地方,隻見牆上掛滿了錦旗,櫃上擺滿了獎杯和獎章,“易學博士”四個字分外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