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女孩看都沒看林與山一眼，就像幫他趕走一隻蒼蠅那樣稀鬆平常，連一個讓林與山道謝的機會都沒給。她已經重新回到場地上，正在裁判的指揮下抽簽。
林與山有些沒反應過來，呆呆地望著場地上那個紮著馬尾的背影出神。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林與山與陳衡打小就是女生追捧的對象，與整天笑眯眯的陳衡不太一樣，林與山外表相對冷感一點，他盯著哪個女生看，還沒哪個女生不臉紅的情況。更何況這個女生明明跟自己認識，竟然裝作不認識。幫了自己，這是多麼好的一個搭訕的機會，這個女生卻對自己毫不理睬。
這讓林與山有些想不通，也覺得有些丟臉。
陳衡終於打完了電話，看到林與山正盯著比賽發呆，坐下用胳膊肘一頂林與山，說道：“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這些女生怎麼樣？”
“這些？你到底看上了幾個？”
“哎呀，目前隻看上了一個，但擋不住我後麵換啊，所以我啊，提前全都看好了，方便我後麵操作。”
“真是個禽獸。”
陳衡從小跟林與山互罵到大，這種級別的語言攻擊還傷害不到他銅牆鐵壁般的臉皮。
“你到底看上了哪個，讓我先過過眼。”
陳衡在辨認了一下場上的兩個女生，說還沒上場。周圍的觀眾很多，縱然他個子高，也沒辦法一下找到那個姑娘。他倆隻能暫時觀看比賽。
場上戰況並不激烈。第一場是女單，馬尾辮女孩的水平比曆史係的選手明顯高出一大截。明明是同一場比賽，馬尾辮女孩遊刃有餘，甚至有些閑庭信步的意思。而對方那個女生像被牽了鼻子的牛，東奔西突，勉強接到了第一個球，就接不住第二個球。
很快比分差距就變得很大。因為是初賽，采用11分製。馬尾辮女孩還快拿下了第一局。第二局雙方交換了場地，馬尾辮女孩正麵朝向了陳衡和林與山。
“咦？”陳衡突然一聲，“這個女生好眼熟啊。”
“我也覺得眼熟。”
“是你哪個前女友嗎？”
“滾，剛才我還以為是你前女友。”
“這是咱們高中同學吧，那個叫‘餘數兒’的眼鏡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