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東炮滿嘴是血,渾身也被鮮血染紅,看著很是淒慘,他的額頭凹陷,被鮮血完全染紅,一頭黑發也成了紅色。
雖然傷到根本,但大東炮依然堅持,他決不允許暮迎春靠近暮雨潯半分,這是他的責任。
暮雨潯已經哭成了淚人,大東炮的慘狀將她嚇到了,她其實本就是一個柔弱的女子,這樣的血腥場麵從未見過。
同時她也沒想到暮迎春真能下得去手,敢對大東炮動殺手,這讓她對暮迎春的恨無以複加。
“東炮,你鬆手啊!”
暮雨潯一臉急迫,心中肝腸之痛無以複加。
“小姐,放心吧,我即便是死也會保護你最後一刻。”
大東炮咧開了嘴唇,那牙齒都是被血液覆蓋,看著很是猙獰。
暮迎春麵色愈發冰冷,瞪著大東炮道:“不知死活的東西!”
再次一腳踏出,這下大東炮的雙手被廢,完全碾壓成了餡餅一般。
大東炮再也忍受不住,滿臉猙獰的慘吼起來,這種痛苦即便是硬漢的他也無法忍受。
暮雨潯眼淚狂掉,可她根本做不了什麼,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大東炮如此痛苦下去。
“東炮!”
暮雨潯想要衝過去,但被暮迎春抓住,根本不能動彈半分。
“這就是因為你不讓出家主的位置,他就是你害死的!”
暮迎春雙眸滿是邪惡的目光,根本沒有一點後悔之意,大東炮在他眼裏隻能算是個下人,殺了又何妨。
暮雨潯滿臉淚痕的臉龐仰望著暮迎春,那是一副冰冷不帶絲毫感情的惡心之意,暮迎春在她眼裏惡心至極。
“暮家有你們這樣的人,我感覺到惡心,這是上天懲罰我的,讓我和你們相遇。”
“臭丫頭,你惡心個屁,再屁話信不信我給你一耳光?!”
暮送春心中惱怒不已,被大東炮擊敗讓他丟盡了臉麵。
暮迎春望了一眼暮送春,頓時讓他老實了。
“你現在隻有一條路可以走,將暮家家主之位讓出來,當然你讓不讓都是一樣的結果。”
“想讓我讓出家主之位,做夢吧!”
暮雨潯現在很有一副冷意,那張絕美的臉簡直如同冰山美人的臉龐一樣,這是人憤怒和失望到極致才有的臉色。
就連原本顫抖的身體在此刻也是平靜了下來,為這群豺狼猛獸生氣不值得。
“很好,這才是我侄女的脾氣!”
暮迎春臉上露出笑意,但誰都知道這股笑意中包含了憤怒,能讓人膽顫的憤怒。
暮迎春望向了大東炮,帶著一副可惜之色道:“你忠心耿耿的小姐現在要狠心讓你死了。”
大東炮咧開嘴露出一副輕蔑的笑意,望著暮迎春道:“我已經活不了了,說這些不是很腦殘嗎?”
“活不了是事實,但痛苦的死去和解脫卻是不一樣。”
暮迎春的話讓周圍在場的人都頭皮發麻,畢竟大東炮已經這樣,可以說非常慘,還要他痛苦的死去,他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畢竟大東炮為暮家幹過太多的事情,許多爭鬥都是大東炮用命去解決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