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看著衝殺而來的二十拜火弟子,想著恩師吹雪師兄們的音容笑貌,蕭塵心痛如絞,長劍一蕩,直接一個前撲!
“鏘!”
“噗!”
一劍如山,一劍劈開呼嘯斬來長刀,去勢不減,直接將那持刀之人腦袋劈成兩半,腦漿、碎骨、鮮血四濺!
“咻!”
一劍幽幽咽咽,如幽靈,一劍過處,三名衝殺而來拜火弟子白皙脖頸現出一道血線,腦袋骨碌碌滾落!
“嗤!”
不顧噴在臉上的血水糊住了眼睛,肩膀一磕其斬下長刀手腕,衝這名麵對麵拜火弟子,一劍如鑽,狠狠灌入,再向後狠勁兒一推,直將此人身後的那名拜火弟子也串在劍上,這才一劍拔出,向後斬去!
……
或砍或刺或劈,或迅猛如烈火,或溫柔如微風,蕭塵如虎入羊群,一個衝突撲進衝來拜火弟子之中,如砍瓜切菜般,恣意砍殺,腦漿飛濺,胳膊亂飛,鮮血飆舞,暗紅色宛若朱砂的鮮血,染紅了發,染紅了臉,染紅了衣!
而蕭塵,神態淡然,目光冷然,如浴血神魔,斬殺依舊!
一個衝突過後!
蕭塵發上還沾染著碎肉,臉上血水流淌,翩翩青衫被鮮血浸染成了墨綠,持著滴血長劍,唯他,一人獨立!
“你們,也死吧!”
說時遲,那時快,短短一個衝突蕭塵便將留下來阻擋的二十拜火弟子殺了個幹淨,看著逃出不足百米的另二十名拜火弟子,咧嘴森然一笑,持著滴血的劍,如一陣旋風撲上!
“啊——,惡魔呀!”
親眼看著蕭塵短短一霎將二十拜火弟子斬殺,渾身浴血如修羅,見蕭塵又衝他們撲來,有的驚恐大叫,但,沒有一人再撤退,各個持刀反身殺來!
既然退不了,死戰便是,拜火弟子能為聖教獻身,那是無上的榮光!
兵刃交擊,斬入血肉,依舊,是一場彼此雙方完全不對稱的屠殺,蕭塵渾身染血,如一個地獄走出的惡魔,手持滴血長劍,收割著一條又一條拜火弟子的性命!
過處,一地血路,向度水關撤退示警的二十名拜火弟子盡皆身死,隻蕭塵一人向前!
曲徑通幽獨一條!
左側崖壁,一道潺潺山溪嘩嘩瀉下,擊打山石,泠泠成韻,橫裏趟過依右側懸崖結寨的度水關前,右向泄入絕崖之下,不足丈寬的山溪在挖成兩丈寬丈深的溝渠內流淌,為度水關提供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度水關上,木樓內。
剛剛走獨木橋過溝渠準備向教主聖後稟報蕭塵到來消息的拜火弟子,正舔著臉無奈笑著,接受著元朗的咆哮。
“你他娘的說什麼,莊城那兔崽子說蕭塵那小崽子被他包圓了,讓老子不要起搶功的心思,他奶奶的,老子什麼人,一個小小蕭塵,老子會起那搶功的心思?媽的,張先,你說說,老子是那樣的人不?”
聽著元朗粗狂憤怒咆哮聲,實在難以想象眼前這個唇紅齒白的十八九少年便是此人。
“不是不是,元關主當然不是那樣的人!”
看您,眼睛都紅成那樣了,還不想搶頭功?低頭不見抬頭見,都是熟人,兩位關主也是好友,誰不知道誰脾氣,心中腹誹著,張先忙不迭苦笑道:“要是沒什麼事兒,小的可就趕緊先上去了,教主聖後那兒還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