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最能溝通感情的東西,這話一點也沒錯,張神月和這些叔爺輩分的越喝越激烈,到最後竟然都老兄弟老兄弟的喊了起來,開心啊,這些老家夥真的是開心啊,不一會兒就被張神月放倒了幾個,由下人拉到客房裏麵睡覺去了。
開玩笑,張神月可是有‘酒神’稱號的男人,連你們幾個老家夥都搞不定也不用混了。
剩下的全部是姨婆輩分,尼瑪一個個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小兄弟啊,”西門長豐拍了拍張神月的肩膀“按照我們這裏的風俗,訂婚一般都要進行訂婚儀式,所以我們挑了個好日子,嗝…,”西門長豐一張富態十足的肥臉此時油光發亮,兒子要娶媳婦了,當老子肯定高興的喝了不少。
響亮的打了個酒嗝,西門長豐指著南宮長生“老兄弟,我不行了,你告訴小兄弟,我的…嘔。”
說完他就捂著胸口朝著廳堂後走去,期間猶如走路跌跌撞撞的,有一個丫鬟攙扶著老爺,“啥?難道不是今天晚上訂婚?”張神月現在一分醉意九分清醒,正是最愜意的時刻。
穿著一件長袍子的南宮長生提了提胸膛,好像終於緩過來一口氣“剛才那一陣太快太猛了,恩,我們做長輩的打算讓小俊和荷葉後天晚上訂婚,至於小兄弟,你就在這裏多住幾夜。”
“不行呀,我還要去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呢,”張神月假意的推辭了一下,其實快開心死了。
這每天大魚大肉的生活誰不喜歡呐,按照什麼風俗的說法,一般都是要開宴三天,三天內,隻要是被邀請來的人,可以隨意的享用一切東西,好吃的好喝的一定要做的到位,你不要主人都會硬塞給你,這講究的就是一個心理安慰嘛。
怕是這兩個族長過去缺德事做多了,怕詛咒來到孩子們的身上吧,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風雲背後不是滄桑,就是肮髒。
“不用急於一時,”長生大叔從口袋裏麵摸出兩根雪茄,遞給張神月一根,然後兩人便一口酒我一口小煙的開始談論起來,說道荷葉的時候,南宮長生眼裏都不是藏不住的疼愛。
就在這個時候,張神月的餘光瞥了一下,一個正說話的婦人狠狠的棱了自己一眼。
夠可以的啊,邊說話你還邊恨人,張神月有些坐不住了,自己不管說是人人都喜歡,但西門俊公子要請我到你們府邸做客,我不求你們多喜歡我,最起碼別用那種不歡迎的眼光看著自己吧。
“恩人,給你介紹一下,”正當張神月有些黯然傷心的時候,紅光滿麵的西門俊拍了拍他的肩。
“這位是我的母親,伊紅葉,”好,這可好,這第一位介紹的就是剛剛瞪了自己一眼的富人,但是現在伊紅葉卻是笑容滿麵“神月小兄弟,多謝你幫我犬子,大恩不言謝,你今天能來我們這裏做客,紅葉覺得非常的感動,一定要多留幾天呐!”
“客套你媽,”張神月一耳就聽出了這番話是多麼的虛假,但臉上也是帶著微笑“夫人客氣了。”
伊紅葉很矮,渾身的氣質盡顯貴氣,脖子上麵帶著一顆檸檬色的瑪瑙項鏈,嘴上的口紅明顯塗多了,看起來有點像要吃小紅帽的大母狼,她長得很醜,一張又圓又大的臉上去濃妝淡抹,讓張神月想起了班上那位女鬼同學。
好像看伊紅葉這樣子就是喜歡做吝嗇狀的女人,但是嘴臉到底是否刻薄,張神月也不想多想。
畢竟跟女人斤斤計較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兩人簡單的我了下手後,張神月扭頭一聞,我勒個擦,這到底是有多愛美?自己手上全是一種聞起來腥臭腥臭的臭味,“哎呀,”張神月惡心的狠狠的擦了擦。
跟女人握手要捏住一點手指就行,由於人的手背是臭的,而伊紅葉手上又有類似於什麼保養霜的東西,所以張神月糗了一下,“日,我越看他越像毒心失散多年的老娘!”心理狠狠的鄙視了一下伊紅葉,張神月帶著微笑又看向下一位。
這一位貴婦氣質明顯不一樣,臉上帶著恬靜的笑容,一身淡粉的旗袍包裹著曼妙的身材,頭發用簪子紮起,“您好,神月先生,我叫吳桐,是荷葉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