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是個呆鳥，他以為妓院是什麼？就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肉的地方麼？當然不是！什麼叫高檔，十裏煙雲裏頭姑娘們的服務就是高檔！什麼叫享受，泡溫泉時十幾二十幾個漂亮姑娘把你伺候的服服帖帖，這就是享受！當然，秦風肯定不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和阿全兩個人，走的有點戰戰兢兢，看的有點癡癡呆呆，把那些甜姐兒的眼神倒也吸引了過去，那也是，這進了這地麵上的男人，臉紅的還真不多見。
“我靠！這麼多人！”秦風望著這人群不由得歎道，再一看那些個男人手裏，都是拿了條紅絲綢的名刺，隱隱約約看到了個“柳”字，秦風心想：這頭牌也太出名了吧。
“風少！咱們找不找柳小姐？”阿全小聲地問秦風道。
“算了，這麼多人，就不要爭了，再看看吧，反正有的是時間。”說著，秦風望著人群搖了搖頭朝裏走去，他才不會傻到為了個女人排整個上午的隊，更何況他又不是真的“秦風”。
“這位爺！裏頭請，是喝花酒呢？還是找姑娘？”一個看不出年齡的龜公跑來朝秦風獻媚地說道，至於為什麼看不出年齡，那是因為這鳥人臉上塗抹了也不知道多少白粉，聽聲音像個小哥兒，可是一臉望去又是個老頭，秦風打了個哆嗦後，說道：“喝酒吧。”
“少爺，我去拿名冊！”說著，阿全就跑去拿了本姑娘的名冊，秦風也是覺得有趣，便在那裏翻著看，阿全則是在一旁解釋，那些貼紅的就是今天沒空或者正在接客的，那些貼綠的則是有空或者沒有接客的，上頭繡花的是甜姐兒和紅人，沒繡花的當然是普通貨色了。
“咦，這個繡花的居然貼綠！”秦風笑著對阿全說道。
“哦，這個啊，她叫慕容雪，在柳小姐來之前是如意樓的頭牌，現在大家都朝柳小姐那裏湧，自然是要冷清許多。”阿全解釋道。
“這些人白癡啊，反正看不到那個女人，為什麼不來找這個呢？”秦風疑惑地問道。
“少爺，頭牌的價錢都是一百兩朝上加的，您想想，見個麵就要一百兩，那為什麼不見柳小姐而來選這個冷清的慕容雪呢？更何況，少爺，男人嘛，講究個麵子，現在見個慕容雪自然是簡單，見上柳小姐就不同了，一個月興許也輪不上一回，這要是見著了，豈不是麵子大漲？”阿全笑著向秦風說道。
“哦，原來如此，那些沒錢的自然是不會去想頭牌了，那些有錢的現在在想柳如玉，這慕容雪肯定要冷清了，唔……，有意思。”想著秦風笑了出來。
“少爺，我看這慕容雪也待不了多久了。”
“為什麼？”秦風疑惑地問道。
“少爺，您想想，這頭牌本來是賣藝不賣身的，為什麼？因為她們賺的錢多啊。現在這慕容雪一分錢不賺不說，還要如意樓往裏頭倒貼錢，這買賣做的，還不如那些賣皮肉的普通角呢。你說著如意樓的老板會樂意嗎？您瞧著，要不了幾天，這慕容雪興許就被哪個有錢的買了去當小妾了。”阿全精辟地分析道。
“恩……，說的沒錯。”秦風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道：“阿全，拿銀子來，我們去看看那個慕容雪。”
“少爺，咱們出來可夠久的啦，要是再被老爺抓住的話……”阿全提醒秦風道。
秦風一想到那個叫秦山河的大漢，沒由來的一個激靈，渾身上下打顫，秦風很是氣惱，狠狠地瞪了阿全一眼，道：“怕什麼，出了什麼事由我頂著！”這話說的，頗有幾分豪氣啊，直叫那阿全說不出話來，要是以前的少爺，這一提老爺馬上走人，哪裏會留下來，這個少爺還真是變了。
“是這邊吧。”秦風拿著那個花名牌找上了樓，問旁邊的阿全道。
“風少，您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