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還是不做,這其實是個選擇題,但是秦風硬是把它折騰成了一篇論文。
晚上終究還是沒有要了慕容雪,不是他秦風風度有佳,更不是慕容雪沒有魅力,秦風自己覺得,女子,其實尊重一點的好,盡管慕容雪的地位並不是高尚,但是,隻要在秦風自己心中是高尚的,那就不應該褻du。
“你終究還是嫌棄我。”慕容雪撅著一張嘴俏皮地說道,雖然秦風沒有要她,但是,她明白秦風的心意,這個浪蕩子,確實不同於那些貪圖美色之人。
“說什麼瞎話哪,我在你這裏過夜,就是沒幹什麼事,別人也會認為幹了什麼事,再說了,整宿沒回去,我家那老頭子怕是要扒我的皮了。”秦風搖了搖頭,不去多想。
慕容雪輕輕地為秦風捶背,柔聲道:“其實我知道你的心思,不過我也不求什麼,有你這樣一個人就夠了。”
“怎麼搞的生離死別,老夫老妻的,聽著怪別扭的。”秦風哆嗦了一下,這慕容雪聰明是聰明,就是感情太豐富了。
“我回去了。”秦風拎了件衣裳就要走。
“再待一會兒吧。”慕容雪像條蛇一樣纏在了秦風身上,膩的秦風差點把持不住,慕容雪渾身就像沒有骨頭似的,潤的秦風心癢癢。
秦風用手指彈了一下慕容雪額頭,道:“傻女人。”
“要是可以就這樣抱著你,一直傻下去就好了……”慕容雪的聲音幽幽的,像個怨婦,而且還是多情反被薄情欺的那種。
“唔!”秦風轉頭狠狠地吻到了慕容雪的唇上,深吻,細膩而不失霸道,頗有秦風的本色味道。
“小女子,我可是真的要走了,不要太想我啊。”說罷,秦風推開窗戶就跳了下去,落下去的時候還道,“叫小六子自己回來,就說少爺已經先回去了。”
“下次什麼時候來?”慕容雪趴在窗台上問道。
秦風揮了揮手,衝著慕容雪俊朗一笑,沒有說什麼,翻牆就出去了。
“又沒有說……”慕容雪小聲地嘟囔了一下,正要關窗,卻瞧見了對麵窗戶邊也站著個人兒,若是說風華絕代也是不為過,正是柳如玉,柳如玉輕輕地點了點頭,向慕容雪遙遙地施了一禮,慕容雪頷首示意,輕輕地關上了窗,心頭一陣疑惑。
“少爺,您喝口茶。”阿全遞上一盞茶,笑道:“少爺,昨晚上……”
“去,少爺我有那麼不堪嗎?”秦風白了阿全一眼。
“少爺真是君子典範。”阿全的馬屁果然已經臻入化境,完全是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無論怎樣的情況都可以坦然地拍上去,而秦風這廝,也是相當的受用啊。
醉三江雖然毒死了人,但是又馬上明目張膽地開了起來,十裏八街的都知道這裏麵肯定有噱頭,別說這河豚是拚死吃,單就這醉三江裏頭一百零八道大菜,五六百小菜,冷熱炒煮,隻要你想到,就肯定有的吃,這份享受,天下獨此一家,死個把人算得了什麼,哪裏沒吃河豚死過人,再說了,吃死說明別人命不好!膽子大的依舊照樣上醉三江,三鮮芙蓉湯,春江金龍須,奶奶地,都是千兩打底的上等菜,開張第一天,就買了四千多條鯉魚的胡須,這春江金龍須,吃的就是那鯉魚須,酥油裏過一道,配上醉三江的秘方,那滋味,可是多少豪門子弟的最愛了。
“噶!”秦風磕了一顆花生,對站在下手的薛寸金道:“給我進兩百條河豚,要活的!”
“什麼?你想讓醉三江再關門嗎?”薛寸金對醉三江的感情,有點秦風老子秦山河對西秦軍的感情,是無法割舍的,一次吃河豚死人就差點讓醉三江垮掉,再來這麼一次,醉三江鐵定玩完。
“噶!”秦風突然動作一停,盯了薛寸金好一會兒,道:“我不想重複我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