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直看著這會正在那不知所措的笑雨,也不追問了,不管笑雨是真地不知道,還是因為別的問題難以啟齒都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他是自己的學生。這個善後問題究竟該怎麼樣才能妥善解決。
笑雨看著王直在那裏默默不語,知道他是在為了自己的問題而苦惱。毆打老師可不是個輕罪,更何況是在高考考場上,弄不好上個新聞聯播,當個反麵教材,自己都綽綽有餘了。
他現在不由得有些苦惱,苦惱並不是因為自己要接受隨之而來的處罰,而是到時間自己的老爸老媽們知道了,會不會將自己本來還算清閑的生活禁足掉,把自己拉到國外去。
王直也在那犯難了,對於他來說,他的學生就像自己的兒子一樣,現在眼睜著就要接受還不知道什麼樣的處罰,他該怎麼辦呢?
“王直,究竟怎麼回事,怎麼張東躺在地下?”李雨就像一個反麵人物上場一樣,從走廊的一邊趕了過來。
“張東沒事,隻是暈了過去,至於這件事情不好說!”王直緊鎖著眉頭說道。
“不好說也要說啊!”李魚此刻有點心急如焚的感覺,因為也許王直已經知道了作弊的事。怕的不是他知道,而是知道後卻明著不說出來,私下去舉報。
“那個,咱們去那邊說,笑雨你先回去!”王直拉住李魚往一邊走去。
“好的!”
考試的鈴聲終於響起了,笑雨在別人奇特的眼光中如坐針帖的坐完了最後的十幾分鍾,他也在想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一切,可是想的重點卻是自己為什麼剛才突然會有那麼大的力量,為什麼會突然如超人一般具有那麼大的能力。至於將要到來的嚴厲的處罰,反倒被列為其次了。
他也想做做實驗,再試試那種未知的力量是否還存在,可是位於考場中的他反而安靜下來,因為還不到時間。他可不願意自己再像猴子一樣,被別人當作觀賞的對象了。
在鈴聲響起的那一瞬間,他就像火箭一樣第一個衝出了教室,一方麵是不想被別人的唾沫星子淹死,另一方麵他對那未知的力量充滿了好奇,想看看剛才那一瞬間對自己來說是奇跡還是永恒。
出了教室,原本橫躺在走廊上陷入昏厥的張東已經不在了,連王直和李魚都消失地無影無蹤了。而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飛奔似的向校園外跑去,隻留下一個炸開鍋的教室,沸沸揚揚。
“我草,我的車呢?”笑雨已經來來回回在一個小巷中走了幾遍了。
在看見原本停放在這裏的跑車不翼而飛,而且還沒有一點痕跡後,笑雨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本來就今天就夠倒黴了,剛出了學校,他就開始了他的實驗。
那就是去般學校門口的一個垃圾桶,是下麵被固定的那種,可是當他拿出了吃奶的勁,臉都變成了醬豬色的時候,那桶還是紋絲不動。
最後,他隻能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剛才將張東扔出去隻是一個奇跡,人體爆發的奇跡,書上曾說過在一定條件下,人是有可能將自己的潛力釋放出來的,但是不具有長期性,為此他沮喪了好半天呢。
可是現在竟然車又丟了,,
“天那,我有錯嗎,那可是我攢了一年的零花錢買的車啊?我可是老老實實做人,從不顯擺的,老天,你為什麼這樣折磨我啊”笑雨聯想到今天的一切,有點發颮了。狠狠地將拳頭砸向旁邊的一棵小樹上,絲毫沒有一點環保意識。
誰知道,就在“碰”地一聲過後,小樹應聲而斷,而且上麵的那部分並沒有立即落下,而是直直地撞到了牆上。
眼前的這一幕讓笑雨馬上從悲傷中回過神來,瞪大了眼睛,難道那不是奇跡?
笑雨馬上又充滿了希望,
“不過,還要再試試。”想到就做到,笑雨扭頭看看四周,可是已經沒有小樹了,隻剩下一棵大樹。“就你了,”笑雨充滿了自信,緊緊地握住拳頭,
“哈”他猛的伸出了左拳,與拳頭同時發出的還有他自信的吼聲。
又是“碰”的一聲,
但是仔細一看,樹沒有絲毫異樣,笑雨卻蹲在地上了,麵目極為痛苦,死命地用右手不斷地撮著左手。
“靠啊,這還是手嗎?”笑雨忘著這隻如蒲扇大小還發著幽紅的紅光的左手齜牙咧嘴地說道。
“老天,我和你沒完!”接著他向天長吼道。
不好意思,在這裏給看我書的讀者道個歉,因為還在上大一,開學要考試,所以有時間忙著看專業課本,沒有及時更新.在這裏向讀者說句對不起了.但是還是希望讀者能體諒我些,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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