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司徒芷不禁不些落寞,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對韓易說道“思函現在怎麼樣了?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這樣,爸爸已經說過很多次,叫我跟你分手了,那件事都過了這麼久了,思函還沒有走出陰影嗎?你知道嗎?爸爸告訴我,酒店事件的目標其實是我,隻是,他還沒有找到那個人而已,但他覺得跟古雪脫不了幹係。。。”
“古雪很愛思函,她應該知道目睹一件槍擊事件,會對孩子造成多大的心理陰影,我不相信那會是她做的,她沒有什麼理由做,負她姐姐的人是我,又不是你。。。”
“如果是因為我搶走了你呢?”
“她姐姐已經死了。。。”
“可她還活著。。。”
“好了,芷,你隻要記住一點就夠了,我愛的人是你,思函因為酒店事件驚嚇過度,現在整個人都變了,他對古雪的依賴也比以前強烈,在思函沒有回複正常之間,我還不能讓古雪離開,我希望你能夠理解。如果你願意的話,搬來跟我一起住吧,那樣,你就不會有猜疑了。等過了年,思函的情況穩定一點,我們就結婚。”
“我相信你,我想在家多陪陪爸爸!至於搬去韓園的事,以後再說吧!”
“都聽你的。。。”
韓易寵溺地將司徒芷拉入懷中,並肩看著冰凍瀑布,看了一會,司徒芷突然掙脫韓易的懷抱,跑到一旁,蹲在地上,揉了一個雪球,對準韓易扔了過去。韓易明明可以躲過的,但他沒有躲,雪球打在他的肩上,瞬間四分五裂,與從天而降的雪花,一起偏飛,他沒有任何猶豫,也彎身下去,迅速揉了一個雪球,對著司徒芷扔了過去。
這樣你來我往,韓易與司徒芷在雪中打起了雪仗,玩得不亦樂乎,雪仗打累了,他們又並肩坐在看一會冰凍瀑布,才又跑到雪中堆起雪人來。
韓易與司徒芷你一把,我一把地抓起地上的積雪,認真地堆著,不多久的時間,他們一起堆積的雪人就形成了,看著孤身迎立風雪的雪人,他們又有了同樣的想法,為了不讓它孤單,他們又加把勁,以最快的速度又堆了一個,當他們完成的時候,時間也差不多了。
看了一眼迎著風雪,並肩站在一起,手牽著手的兩個雪人,韓易拉著司徒芷轉身離去。
時間過得很快,一恍然,一年又過去了,這個冬天的雪似乎特別多,年三十晚,鵝毛般的大雪,紛紛降落,很快,樹上,房上,地上,雪到之處,無不鋪上厚厚的一層,銀裝素裹,白雪皚皚。
似乎是已經習慣,很早司徒銘峰就將孤兒院裏的孩子們接來了,此時,司徒芷和孩子們正在客廳裏玩得不亦樂乎,司徒銘峰和韓易坐在沙發上,手裏端著司徒芷親自煮的咖啡,靜靜地望著司徒芷,臉上流露出幸福的神采。
司徒芷的笑容還是那麼好看,猶如陽光般直射心房,很溫暖,她看起來成熟了不少,也漂亮了不少,與他們初識時,真的好過很多,很多,她已經不那麼迷糊了,自信了,可是,她的眼睛,依舊澄澈,不含一絲雜質。
本來,韓易是想帶著古思函一起來司徒山莊的,一來古雪拒絕,二來,他想著司徒銘峰也不樂意,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知道,那次酒店遇襲之後,司徒銘峰對他的印象就更差了,對他並沒有什麼好臉色,他相信一句話:得不到祝福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所以,他一直都在努力,希望司徒銘峰能夠重新接受他。
由於雪太大,所有的室外運動都取消了,到了晚上,孩子們和韓易都留在了司徒山莊,或許是想念,韓易選擇了譚惠貞曾經住過的清幽小院,司徒芷也跟著他來到了這邊,不知道是不放心,還是別有用意,司徒銘峰也放著主別墅不住,跑到清幽小院打擠來了。
冬雪紛飛,韓易以為滿院的曼陀羅應該早被凍死了,推開門,才發現,種植曼陀羅的那片土地都被好好的保護著,即使下再大的雪,也影響不了下麵的曼陀羅。
銀色的帳篷一對對的立在雪中,為其腹內的曼陀羅將寒冷驅趕在外,中間的柏油路已經鋪上了一層雪,踩在上麵嘎吱作響,柏油路的盡頭便是居住的小屋,韓易選擇了譚惠貞住過那間,司徒銘峰和司徒芷分別住他旁邊的屋子。坐在室內,韓易似乎又看到了譚惠貞還在的一點一滴。
媽,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