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術之道,不在於對打無敵,傲視群雄;而在於意境高超,人格高尚。
習武之人,當心存浩然正氣。正氣在,何謂懼。邪氣在,隻能死。
就在雲來雷苦思冥想之際,一位臉麵黑炭的士兵來報說,樓蘭魔女傾聽和何人了大前天早晨就已經離開營地了,離開的時候還留下了兩封信。一份交給熊天殺,一份交給雲來雷。雲來雷聽後,便開口罵道。
“什麼?人早早就已經離開了,你為何不報?”他一邊接過信件,一邊對著跪在麵前的士兵說道。
“雲都統,屬下剛剛醒來,並不是知情不報。”黑臉士兵委屈地開口說道。
“什麼?怎麼回事,你且細細說來。”雲來雷聽到後,便好奇地問道。
“是,都統。且說那日,我正在河邊取水升火準備做飯,突然,一道人影從天而降,出現在一塊碩大光滑的岩石旁,那矮小身影豐滿身姿,一看就認出了她,樓蘭魔女傾聽。我當時就在想著,樓蘭魔女怎麼有閑情來到這河溪小道上散步了。緊接著便看到河溪尾處走來一灰色長袍,披肩散發,滿臉胡須的男子。我細細一看,便認出了他來,嶺南幽靈何人了。隻見他漫步行走在河流旁邊,剛剛走到一處石蘭盛開的河畔處,便被岩石處的樓蘭魔女傾聽攔住了去路。他們好像聊著什麼,從他們的眼神纏綿與親切的對話之中,可以看得出他們的關係並不一般。接著也不知道為何,樓蘭魔女就與何人了打了起來。忽聞一陣迷離之曲,雷鳴電閃,如夢如幻,我就莫名其妙地昏倒在地了。等我醒來之時,天已漆黑,人早已不見。隻見兩封書信落在我的胸前。之後想來稟報,但曲聲一直在我耳邊繚繞不散,最後隻能一覺不醒到現在,方才剛剛清醒過來。”黑臉士兵開口說道。
“好吧,我知道了。來人啊!請軍郎給小黑炭看看病,順便拿些補品給他補補身體。見你臉色蒼白,你早點回去歇息吧!”雲來雷聽後,不便多說什麼,於是就客氣地說道。
“多謝,雲都統了。”小黑炭說著,就被一老者攙扶退下了。
雲來雷聽到此情況之後,哪敢怠慢,於是快步行到熊天殺的軍都營帳裏。一進營帳,便大聲喝令,叫眾人退下。空空營帳裏,隻剩下熊天殺和雲來雷兩人。此時熊天殺在看著地圖,一心想著早點置江湖各派於死地之中,這樣天下便無人敢於自己抗衡了。突見雲來雷急匆匆而至,又急匆匆的大聲喝道,心裏不免地擔心了起來。首先,熊天殺想到了圍攻四方平一事,緊接著便開口問道。
“怎麼?戰事不利?”
雲來雷聽後,並不焦急作答,而是先拿出衣袖裏的那兩封書信,交給熊天殺看了看。熊天殺見他麵目緊張,臉色漂浮不定,便急忙地接過信件。信中內容實為普通,但是細心一看,便感覺包圍四方平一事大有不利。隻見兩封書信內容一致,並沒有不一致之處。信中這樣寫道:
前些日子,勞煩尊駕照顧,不勝感激。今有重要一事,與君不告而離,還望原諒魯莽。龍韜本是恩公之子,中傷一事,不可做之。但又感尊駕恩情,多日盡想,終究主意不定,故不辭而別。青山流水,有緣再見,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想想也是,信中的內容,寥寥幾字。看似無奇,但是其中韻味卻不是一般了得。熊天殺看完信中內容後,便問雲來雷道。
“信中內容一致,字跡也一致。這……”
“沒有錯,應該是出自一人之手,而樓蘭魔女傾聽、何人了倆人的字跡,我都認識,隻是這字跡並不是出自他們之手。”雲來雷細細地說道。
“那這其中陰謀是什麼?樓蘭魔女傾聽、何人了一並消失不見,這……”熊天殺一邊思考著,一邊問著雲來雷。
“對,這其中一定有陰謀,隻是會不會涉及到戰事?這就不知道了。”熊天殺和雲來雷一並坐了下來,然後雲來雷開口說道。
“樓蘭魔女傾聽、何人了都是當世絕世高手,能將此兩人捉了去的人,我看江湖之中並沒有幾個能人。”熊天殺聽後,感覺很是好奇,便急聲說道。
“對,首總。今江湖各派高手如雲,我們不能隻包圍而不戰,我們要速戰速決了,不然危機重重,麻煩不斷。”雲來雷提議說道。
“好,現在你就傳令下去,三天之內,必須攻破四方平。”熊天殺看眼前麻煩不斷,就同意了雲來雷的意見。雲來雷喝聲回應後,便親自領軍來到了四方平外。
軍隊浩浩蕩蕩,所到之處黃土飛揚。一到四方平,騎在高頭駿馬之上的雲來雷便看到呂良正在與江湖人士對弈了起來。呂良武功極高,倒是可以與江湖各門各派對打一陣。但是眼前江湖人士輪番上陣,可謂是車輪頻繁轉打之計。雲來雷看到了,便大聲喝道:“擊鼓收兵。”
一聲震落,全場先是一愣,接著看見吆喝之人是雲來雷,便立即響起了震天鼓聲,聲響四方,震耳欲聾。呂良聞聲一看,便立即轉頭拽馬,撤回了隊伍之中。而後方的四方平城樓之上,江湖人士見呂良狼狽而走,都興高采烈地大聲叫喊著:“哦!哦!哦!賊人跑哦!”